话音未落,小武就推门走了进来。耗子赶忙假装伸了个懒腰,“诶呀,这一路可累死我了!腰酸背疼的,我先歇会儿,饭熟了叫我啊!”说完,一头倒在炕上假装睡觉了。
我走到小武身前说,“你昨晚一定没睡好吧?要不你也休息一下,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们再叫你?”
“不用,我已经习惯了。”说完,伸手摘下墨镜,回头对耗子说,“熊先生放心,万伯是不会把各位的安全交托给一个看不见的人的!”
原来,耗子刚刚的话,被人家在门外听了个一清二楚。我们几个顿时一脸的尴尬,而耗子二目紧闭,居然还假装打起了呼噜。
见他跟那儿装死,我只好帮忙解释说,“你别介意啊,这个人就是嘴臭,其实他没有恶意的。”
小武听后,居然笑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本那冷峻的表情说,“凌先生放心,我只对各位的安全有兴趣,其他的一概不关心。”
这时,老歪在外边敲了敲窗户,“几位,过来吃点东西吧!”
一听吃东西,耗子马上‘噌’地一下做了起来,“走,吃饭去!”说完,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客房。
我苦笑着摇摇头,招呼大家也一起回到了正房种。一进屋,就见到吃的已经摆在桌上了。老歪一边盛着粥,一边对我们说,“我这里实在是没什么像样的吃食,各位就凑合吃点馒头咸菜吧。”
看到桌上的粗茶淡饭,耗子又在那里嘟囔着,“收了那么多钱,就给咱们喝稀粥,这人也太。。。”
没等他说完,我一脚就踩在耗子的脚上,只听耗子‘哎哟’一声,赶忙把嘴闭上了。
老歪似乎是听到了耗子说的话,但还是慢条斯理地盛着粥,缓缓的说,“我们这里太偏,菜得去县城的集市买,一周才能去一趟。几位实在来得不巧,我这里就只剩下这点儿吃食,怠慢了。”
我连忙摆手,“您别客气,有这些就挺好了。是我们来得太唐突,给您添麻烦了。”
说完,老歪招呼大家坐了下来。也许是因为耗子刚刚的话,让饭桌上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大家都只顾闷头吃饭,谁也没有说话。
为了化解这尴尬的场面,同时也为了多知道一些山洞的情形,我便开口问道,“老伯,您是怎么发现那个山洞的呢?”
“咳,也就是赶巧了!那天上山摘野菜,突然就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我到处的躲雨,突然见到了一个山洞,就钻了进去。”
“听福子哥提起,您说那个山洞里有很多奇怪的壁画?”
“是啊,开始我就见着一些破盘子破罐儿,就想在里边挑几件好点的出来换俩钱花。谁知找着找着,突然发现山洞的墙壁上,画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那上边画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继续追问道。
“哪儿容我看清楚啊,上边画的东西张牙舞爪的,我一看见就吓得我赶紧跑回来了。”老歪说话的语气稀松平常,但眼神有些闪烁。
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说出全部实情,而是刻意隐瞒了一些东西。既然他不肯说,那么我继续问也就没有必要了。所以只是‘哦’了一声,便没有再问他什么。
匆匆吃完饭,我们几个回到了西屋。一进屋,小武就突然说道,“这个老歪不可靠!”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樊玲惊讶地问。
“刚刚这个人在回答问题的时候,眼神一直闪烁不定,我觉得他是在说谎!”
听他这么一说,耗子才恍然大悟,“对啊,让你一说,我才想起来!他对那块骨片的事情一句都没提!这老家伙,收了咱们这么多钱,居然还不说实话,我找他算账去!”说着,转身就要往正房冲。
“熊先生不要激动!”小武伸手拦下了耗子,接着说,“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这个老歪在撒谎”
“除了他还能有谁?”耗子边说,边用力的试图挣脱着小武的阻拦。
小武用力把耗子按到炕上坐下,缓缓的说,“如今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么是老歪在撒谎;要么就是姜先生他。。。。”说着,小武两眼死死盯着福子,眼神犀利得仿佛要把福子刺穿一般。
随着小武一起,我们几个也把目光注视到福子的身上。福子见状,连忙后退两步发誓说,“我要是撒谎,天打雷劈!我福子以性命担保,那骨片绝对是老歪卖给我的。再说,我骗谁,也不敢骗万伯他老人家啊?!”
我们也感觉他应该不是在说谎,确如他所说,即便他骗我们,也一定不敢去骗万伯的。想到这里,也就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这时,樊玲走到他的面前说,“福子哥,我们相信你,那看来现在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了!”听樊玲这么一说,福子算是松了一口气,坐在炕上不再出声了。
“肯定就是老歪这家伙说谎,我第一眼见他,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一脸的奸相儿!这钱花的多冤啊,你们还拦着不让我找他算账去!”耗子坐在炕上,一脸的愤怒。突然,他把话锋一转,对樊玲说,“我说樊玲,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给他呀?”
樊玲看了看耗子,说,“我哪儿有钱啊,这是临走那天晚上叔叔给我的。他说,那个知道山洞位置的人,绝不会轻易告诉咱们地。还跟我说,这钱就是去那山洞的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