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陈深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不再刻意地注视他,只是看着路边偶尔从里面伸出院墙的一根枝桠或一朵鲜花,默默地出神:如果冥冥之中真的有神明,我以现在的状态存在于此就不可能没有任何意义,那么请赐予我哪怕微小的一种能力,让我不至于无能为力于救赎“我”自己。
虽然听上去有些中二,虽然希望很渺茫,我依然想要改变这一切,这是我真实的愿望。换一种说法,如果这是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明正在玩的一个游戏,那么陈深这一方已经有了三十岁的灵魂这个巨大的bug,胜利必然是属于他的,这就是一个不公平的游戏,也没有任何继续下去的必要;而我势必要为沈杰1争取一些什么,即使他完全不可能知道,但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游戏能够精彩激烈的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