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元子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倚靠着龟壳斜卧着道:“你就是秦锋吗?”仪态有些轻浮,语气更是有些傲慢。***小*说 .
“正是。”秦锋眉头微皱,左右环顾,就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无声的表露着自己的不满。
浩元子口中细不可闻的咂舌:“一个筑基修士还敢这么嚣张。”然却故意是让秦锋听见。
秦锋顿时从座椅上起身,怒斥道:“哼,浩元子,你就是这么对待贵客的吗!湖泊水妖,果真是无礼数。”
“放肆!”浩元子顿时一声怒吼,没想到一个区区筑基修士竟敢挑衅自己。粗如象指的指头指着秦锋斥骂道:“哪里来的落魄修士,胆敢斥骂本尊。今天若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药童一行,还与圣灵大人有一分薄缘的份上,定要收了你的小命!”
“那你可以试试。”秦锋怡然不惧,一时间剑拔弩张。
浩元子人立而起,秦锋亦是拔出了界离剑。
似乎时都会打起来一般,一旁一直沉默的血厉终于开了:“有话好好说嘛。浩元子,这位客人毕竟有恩于我们,虽然你仇恨人族,但现在还是收敛下你的脾气了。不然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话。”说话间,没有嘴唇的利嘴谄笑着,却是说不出的狰狞。“呃,秦锋道友,你是不是也把剑收起来呢。”
“哼。”阴冷地凝视浩元子一眼,秦锋也是知道了结盟之事没有商量的必要了。“告辞了。”说罢,重重推开房门直径离去。留下还在外等候的禺膛目结舌。
罗天城外,秦锋带着一众狂热者驾驭飞剑向领地返回。“真是晦气。”回望一眼,如果以后有必要,真的是再也不想和这些狂妄、敌视的妖族打交道了。果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身后紧的狂热者头目顿时同仇敌忾道:“吾主您的愤怒,真是让我们感到万分的羞愧。以所有的荣耀与荣誉之名。吾主,狂热者在此向您发誓,有朝一日我们定会回来踏平此城。”
霎时间,二百余位狂热者亦是高声咆哮:“踏平罗天城!踏平罗天城!”
信仰之力在识海跳动,秦锋甚至能感受到他们心中的赤诚。“你们。”不由万分的感动。
秦锋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便要攻打罗天城,只是摇头道:“一只夜郎自大的乌龟而已,不必与它计较。但如果日后它胆敢不自量力的阻扰我等的话,我不介意让它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力量。”
大勇若怯,秦锋的眼神迷离,飞遁间开始在思考着未来的征程。浩元子?这个投靠巫族,仇视人族的龟妖。如果有必要,秦锋还真不介意找找它的晦气。
不知不觉间,出城遁走已有了两个多时辰,不过由于众狂信者的境界尚浅,并未遁出太太。
狂信者首领惊醒了沉思之中的秦锋,“吾主,后面似乎有修士跟来了。”
回头一看,却是一只浮空划来的灵船。然神识探去,船上却只有一人副城主血厉。
秦锋让众狂信者们放下戒备,“无妨,这应该不是来追击我们的。”环绕周身的灵风顿时猛烈的数倍,乘着风向着灵船驾驭而去。
一里之外堪堪停下,秦锋质问道:“血厉城主,如此相送百里却是何意。”
血厉豪爽大笑:“秦锋道友,先前多有得罪。血某正是前来赔礼的。”
顿时,秦锋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这就不必了,秦某我向来恩怨分明。这并不是你的过错。”
“呜,秦锋道友果真有度量。其实你我两派作为蛮荒之地这万里内唯一的两个异族势力,血某我也是瞻仰许久。数年灭掉两个巫族,亡灵之潮的大战中全身而退。真是让我拜服啊。”
血厉半真半假的恭维着,突然话锋一转气愤道:“我只恨我不是罗天城的城主啊。否则今夜便是我与秦锋道友歃血为盟的日子。浩元子那家伙,一个心的想要投诚巫族。唯恐与秦锋你发生过多纠葛,让巫族之人猜疑,这才故意刁难你呢!浩元子这个家伙,真是把我妖族的颜面丢尽了。”
秦锋顿时恍然,心中也正是奇怪了,浩元子作为一个城主难道一点肚量都没有,如初这般可以刁难自己。不过听血厉的话语,真的是应了蟾蜍圣灵所说的他二人之间的不合。一时间,却是明白了。血厉追来绝对不是单单为了所谓的赔礼。
血厉继续调侃着:“哈哈,秦锋道友你不知道。在你去觐见蟾蜍圣灵时,浩元子不知道你与蟾蜍圣灵的确切关系之前,却是不知急成了什么样子呢。那家伙想进阶元婴期想疯了,除了巫族之外,最不想得罪的就是蟾蜍圣灵了。”不知是不是恨极了浩元子,恨不得把一系列的糗事都抖出来。
秦锋面色古怪:“是吗?”难怪起初蟾蜍圣灵遮遮掩掩,连举手之劳也不愿帮助。原来是在下一盘大棋啊。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竟能将一个寿龄数百年的妖修迷糊的团团转。
蟾蜍圣灵究竟是不是真的圣灵,力量强到了突破这世界的桎梏,秦锋不知道。但秦锋敢肯定,浩元子想要从蟾蜍圣灵手上得到突破元婴境的机缘绝对是痴心妄想。这家伙,即便是供奉了自己数十年的数万凡人被灭族也未曾出手相助。自己与它也是颇有交情,除了授业过一些虚无缥缈且毫无实用价值的理论外,也未见它给自己什么实在的好处。
如此绝情、淡漠,连一个术法都舍不得施展,些许衣钵也愿传授。岂会给人降下结成元婴的大机缘。相比于圣灵,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