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来越像是在和小孩打闹,“好了,别吓唬它了。”秦锋说着便要取出些灵石作交易,如果还不识趣,倒不介意为他们换一个聪明的族长。
盯着秦锋手中十块中品灵石,族长眼前放光显然是认识此物,但终于艰难地摇头:“先前你说答应我一个条件,现在还作数吗?”
秦锋面露嘲笑,正要拒绝。
恶魇却悄然传音:“主人你看山鱼的脏腑。”
但见之不知何时蛙人出现在附近,正井然有序的作着手中工作。给肠道送食,梳理脉络……看来驾驭山鱼可不是简单的将之驯服便足够了。
恶魇继而进言道:“这些山鱼,在我们日后开采灵石矿脉,运输物资、凡人,绝对派的上大用场。主人,不妨就听听他的条件,给他些甜头。”
确实有其道理,虽然心中厌恶这些夜郎自大的两栖人。但作为大昱之主,却不能任由自己好恶行事,秦锋答道:“说说看,只要合理的话我倒也不介意帮你。”
族长大喜,抛开盲目的自大不说,倒也识趣,即刻让侍从去取来海图献上,才谄笑着道:“那个,尊敬的大昱之主。确实有一件事让我烦恼许久,但想来对您这样的修真者来说只是一件小事。有一只山鱼受到了寄生物的感染,我由衷地请求你派遣的你追随者为我们消灭其中的感染生物。”
秦锋恍然:“就是那只黑色的山鱼?”
“是的。深海中山鱼巨大的形体,坚硬的外壳,再加之肉质酸臭,几乎没有任何天敌。但也因此是大多寄生物最理想的寄主。一年前,不慎未有察觉,没有注意到那只山鱼当日吞食的海兽血肉中藏有寄生异卵。接过等之从肠道孕育而出,五万族人,只有不到八百人逃走,其他全部都被寄生虫幼体腐化。那只山鱼也因此变得虚弱,所以我们才一直停滞在了此地。”
秦锋饮了一口侍从献上两栖人所谓引以为傲的珍品便浅尝而止,放下再不饮第二口:“听上去好像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
族长面色涨红:“可千万不要小看。吾族曾三次试图清肃那些寄生物,但最后都大败而归。”
秦锋从道旁珊瑚礁上坐起:“眼见为实。我还是亲自去看看,顺利的话,我们二人就可以为你解决。”说罢,便让溪美留下与同恶魇行去。
恐二人有所闪失,同时也想亲自看看其手段。族长才粗组织了上千人的战士紧随跟来。
一刻钟后,秦锋与恶魇便进入了这只更加恶臭的山鱼体内。方入其口,便听着渗人的咆哮声传来。无数身躯壮大数圈,头部则被酷似寄生蟹取代的蛙人杀来。
不过只是与行尸无异的低阶寄生物而已。秦锋大感无语:“就连这些东西都对付不了?”甚至不屑出手。
法相化身具现,识念一动,任由之自主挥动五丈巨剑杀去。每度挥剑,卷起的日炽之焰,哪怕是被溅上些星火,数息时间必然被焚烧殆尽。
落于后方的两栖人见此震惊的膛目结舌,面面相窥再看看手中的武器只觉自己是多余的。
恶魇打量着秦锋的化身,却是蹙眉直言道:“主人,你的力量变弱了。”
何尝又不知道,只是这些时日都无心顾暇,秦锋叹息一声:“我的信仰之力失去了三成,甚至目前还存在的也有削弱的迹象。灾难,动摇了许多信徒的信仰。只有重新扩充信仰,再坚定信徒的信仰方可。”
“前者需要战争,后者需要主人你展现神迹。”说话间,恶魇挥动手中骸骨权杖。恶秽的魂息散发,若潮汐席卷,无数骇然的残魂在浪潮中疯狂伸张着双臂,攻击拉扯着一切可以触及的生命,要让之承受与自己同样永无止境的痛楚。
满意地看着灵魂之潮因为吞噬而壮大,恶魇满意地点头:“主人,要不要比试一下看谁杀的更多。”
秦锋摇头:“比赛捏蚂蚁吗?实在提不起兴致。”识念一动,让法相化身离体杀去,
深处哀嚎不绝,秦锋与恶魇就站在原地谈笑风生,久违地说起曾经窘迫时的趣事与未来的打算。
惶恐不已的族长方知道差点惹上了招惹不起的人物,不安地在旁站立着,想要谄媚,却又不敢擦话。
三个时辰后,终于清肃完毕。秦锋放出识念没有察觉到生命波动,便让族长拍座下两栖人战士进去接收。
无视着贴着腔壁行走不敢靠近的两栖人,秦锋促狭地打量了族长一眼,递去一张传音符:“你的愿望,我为你完成了。好好拿着不要弄丢了,以后我会再联系你,再那时我会给你莫大的机缘。”
无视着数百双惊愕又崇拜的目光,秦锋直径离去。
一路遁行,浏览过海图之后。将溪美送回浮空山,不作停息又向相反的方向行去。那正是地图上模糊标示的一片陆岛。
虽然许多地方都被涂上阴影,看来这些蛙人并没有层深入过。但从探明的地形看上去,那一片区域就像是被海洋裂开的陆地,分割成大小不一的陆岛。如果族长的话属实的话,那里居住有未开化的野人。既然这些野人都能存活,那说明治愈自己眷民的方法,就藏在他们手中。
日夜兼程,终于在破晓之前,黑暗之末抵达了目的地。
极寒的夜幕下,却有似蜃景的无垠朦胧光影耸入天际。折光琉璃,湛蓝的海水倒映苍穹。初见时秦锋都为之恍惚难分星宇,“这蜃景之界,绝非自然形成的。”
但这布阵者似乎并无恶意,只是一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