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熬夜去学做那道菜。

结果味道真难吃。

隔日为了她的病,不知霍丞是答应了洋人什么条件给她换来救命的西药,闹到后来被罚在宁家的祠堂跪上两天。

仔细回想,他们十多年的婚姻,还是有那么一两件令人动容的往事。

宁蝶尝了一口饭盒里的菜,干贝的膻味处理得还算干净,有点苏梅做的感觉。

难为他今世费尽心思打听了。

下午没她什么戏份,梁山伯下山,意味着书院这部分的故事走向终结,最晚后天,他们就可以打道回西南。

宁蝶把洗净的饭盒托李皓还给霍丞,狠心说道:“把饭盒拿回去吧,做这菜的厨子水平太差了些。”

李皓也不晓得她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幸灾乐祸地帮腔:“这厨子如果再不好好长进,定要开除他。”

回到霍丞在的帐篷,李皓换上一脸遗憾,“人家宁小姐说了,这菜难吃,意思是让以后不要送了。”

霍丞正在桌边批改文件,听闻难得没爆发脾气,只是手中的毛笔颤了一横。

“还有,宁小姐也说了,”李皓道,“她让我不要做说客,我尽力了。”

潜台词是追女人的事,您自个看着办。

霍丞把笔放下,不死心,“她真说很难吃?”

李皓肯定地点头。

霍丞便转回身继续批阅,“可能是食材不新鲜了。”

李皓早知他会如此说,毕竟是自己的老板,李皓道:“自然,您的手艺怎会不好。”

这次霍丞没有再他搭话,自顾自地翻文件,只是眉头越皱越深。

黄昏时宁蝶和霍丞两人竟在澡堂遇上。

一个刚洗漱完出来,一个刚过来准备洗漱。

而宁蝶是后者。

霍丞习惯洗完果着上身只搭上一条白毛巾,头发上的水珠顺着滚落在他腹部的肌肉块上。

显然他是不知隔壁有女子会用,这副模样让人看去,他不由别过头,用毛巾胡乱地揉头发,退回男子用的洗漱间里面穿上衣。

宁蝶是愣了一下,随即脸红得厉害,掀开帘子快步进了澡堂。

可她不知道隔壁霍丞还在不在,这里虽有一墙阻挡,却是不隔音,这个时间点大家约好是让女子先行方便。霍丞在这里待遇高,也意味着是孤立的状态,自是没人告诉他这个细节。

等了一会没听到隔壁的动静,宁蝶不放心,试探地问:“霍先生在吗?”

“嗯?”回答的鼻音很是慵懒。

宁蝶道:“我要洗澡了,你……”

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宁蝶衣服未脱,干脆地掀开帘子过去霍丞这边,一声霍先生没说出口,她就噗哧地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霍丞穿上衣穿得太急,衬衫纽扣只揭两颗打算直接套头,哪知卡在了半路上下不得。

霍丞在用手去揭卡住的纽扣,听到宁蝶进来了,自然也听到那道笑声,他唯一露出的半截耳朵透着绯红色,故作冷静地道:“你稍等一会我便离开。”

说着打算强行扯坏衬衫的扣子。

宁蝶暂时放下成见,道:“我帮你吧,你别乱动,都勒出了印子。”

她说着给他把纽扣揭开两颗,卡得太紧,她解得吃力,不由道:“这是谁整理的衣服,怎么不把衬衫纽扣全打开了折叠。”

“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为我考虑,他们想的是衣服扣上了叠看着更整洁,以免我发怒。”纽扣一开,霍丞顺利露出头,他垂首,一时和宁蝶视线相对。

他的眼神炽热,宁蝶把目光挪开,“我赶着时间,霍先生可以先走吗?”


状态提示:18.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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