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蝶也道:“是啊,这裙子价值不菲,而且还是袁姐送的。”

“宁蝶!”封秀秀眼睛里含泪,委屈得握紧拳头,自己是哪样不如宁蝶,一个个都喜欢她,“你和我抢戏、和我争风头,让全剧组的人都笑话我这个小姐演得比丫鬟差,你现在还和我抢袁姐,你明知道我喜欢她,你还巴结上去!”

“不……不是,封秀秀……”

“你别说话!”封秀秀失仪地打断宁蝶的话,她脸上充血,青筋一根一根地跳动分明,平时纯净而明亮的圆眼睛里全是疯狂的恨意,她什么话都不想听,她的胸口上有一块大石头,她再不推开它她必得崩溃,她嘶吼着,“宁蝶,我最讨厌你那副假仁假义的嘴脸,你靠你的好心收买所有人,我见你就觉恶心,跟吃了热天里隔夜的鱼肉,腐臭肮脏,你以为你是谁?其实你也是讨厌的我吧,你为什么要对我客气?你如果像林莱玉一样直白地表示你不喜欢我,我也许还更好受。”

宁蝶被她骂得结舌,她从没察觉到封秀秀对她有这么深的偏见。

“你装什么!你以为你对所有人好,所有人都喜欢你吗!你不过就是个下贱的□□……”

啪——

宁蝶甩上去的巴掌瞬时结束这场闹剧,她看着自己的手心一阵恍惚,她打完的一刻就开始心生后悔,看到封秀秀的左脸颊一下子红肿,宁蝶沉默着没有发话。

封秀秀依旧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手慢慢地捂住脸,她又觉得实在是丢人,被嫉妒冲昏了神智。

“你看什么看,”林莱玉不服输地瞪回去,封秀秀倔强的一扭头,哭着冲出帐篷。

宁蝶浑身乏力地坐到床上,心里说不清是内疚,还是对封秀秀这一席话的伤心。

“好啦,”林莱玉过来搂住她肩膀,宽慰道,“她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姐,以为事事都该如她意,今晚她逞口舌之快,明早起来肯定会后悔,再说,她是什么人,说的话向来戳得人不舒服,你不要在乎她的话,我会替你教训她。”

宁蝶有些疲惫地摇摇头,她已是活过两世的人了,仔细冷静后还有什么是她看不开的,她拍拍林莱玉的手背,道:“都早些休息,明天要赶火车,我这只是头一次打人,心里闷得慌,”

林莱玉把她抱住,半是撒娇的语调,“我家宁蝶总是心太好。”

“得了,经这封秀秀一闹,这话我可不想再听,”宁蝶苦笑着,说完去拉被子,督促林莱玉早睡。

这一觉宁蝶睡得一直蹙紧眉头,心里总揣揣不安。

笠日清晨结束书院戏份的最后拍摄,大家动手收拾行李和帐篷,赶着下山坐火车回西南。

比预估回去的时间要提前一天。

清点完人数,崔志真报告导演,封秀秀人不见了。

“还能去哪?早上拍戏时候不在现场?”文国背过手站在晨风中环视周围的人群一圈,还真没看见这丫头,他想起来封秀秀的戏份早杀青了。

他赶着电影年后上映,能多节省一天时间是一天,没工夫耗了,他让崔志真找两个麻利的人一块找找,连茅坑都不要落下。

崔志真叫了两个汉子一起去,半个小时后回来,道:“还是没找着人。”

真是麻烦,文国吐出长气,他也不能把人家小姑娘放着不管,这情况为节约时间,只能让大伙一块找。

他用喇叭把事件一说,大家纷纷散开去找人,一个小时再到村口处集合。

宁蝶听这消息捏住帕子的手紧了紧,和她在一起的林莱玉见此说道:“别多想,我们现在去问问村民,看有没有线索,兴不定她贪玩,出去遛弯了。”

询问了村民一圈,唯一的消息是说人可能在后山。

宁蝶只有对林莱玉说:“你我分头在后山找吧,等会在这个路口子集合。”

天公不作美地下起大雨,霹雳巴拉的往地面上砸,很快模糊人的视线。

山里的泥土软绵,风来到处是树叶的呼啸声。

雨来得突然,在山腰处找人的剧组纷纷转头回到农舍避雨。

霍丞因忙着公务,他的帐篷未收,听到外面的动静,雨声里夹杂是人们来往的跑步声,便问一旁坐着整理文件的李皓,“外面发生什么事?”

李皓掀开帘子,喊来一位在雨中往农舍跑的青年问话,三言两语弄清情况,他把封秀秀的事转述给霍丞。

“看我们带来的物质里有没有雨衣,有的话分发下去。”霍丞头也不抬地道。

李皓听了吩咐,撑伞出去不到几分钟,又折身回来。

他喘着粗气,长衫的下摆全是泥浆。

见他狼狈,霍丞问:“怎么了?”

“刚听说,宁小姐在后山没有回来。”

下一刻霍丞人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他顾不得披上大衣,只是一身简单单薄的休闲西服,李皓赶着为他撑伞,然尔霍丞的脚步太快,他只得跟着小跑。

霍丞到达人多的农舍,直接问:“宁蝶发生什么事了?”

他气势凛人,不怒自威,一群躲雨的演员没有一人敢贸然答话,人群中显眼的袁鸾说道:“之前一直和林莱玉小姐一起,我从那边过来听说她人不见了,导演和慕凤在后山口子那找人。”

霍丞听完掉头往后山口子那里赶,低气压消失,满屋子的人顿时感觉全身一松。

后山口处不止有剧组的人,还有两位本地的村民,他们见有人要往后山去,特意出来阻止。

“这么大的雨,后山去不得啊,小心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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