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这声低沉的嗓音,犹是冷漠。

“霍丞?”宁蝶看着这张熟悉的俊颜在自己眼前放大,她偏头躲开他的靠近,“你在这干什么?”

“干你。”他说到做到,一手将宁蝶双手的手腕钳住举在她头顶,另只手不顾宁蝶的反抗,直接解开她的大衣,“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场合的缘故,这次外出他没有穿上军装,而是一身纯黑的妥贴西服,他逆光而站,整张轮廓硬朗的脸上都像蒙了一层阴影,“告诉我,他和你什么关系,嗯?”

他的手掌故意只隔着一层衣料,在宁蝶的腰上揉捏,一股细细的电流便窜上宁蝶的四肢,身体跟着发软。

“我和他只是朋友,”不止一次见过这个人的暴戾,她适时地表现出温顺。

“那很好,”他捏住她的下巴,强令她抬头,湿热的吻便压了下来。

细细地描唇,再用力地撬开宁蝶的牙关,他的深吻表现得轻车熟路,沿着宁蝶的玉颈一路下滑,手一寸一寸地捋上宁蝶旗袍的下摆,所经之处,一一点火。

“喜欢吗?”他在宁蝶的大腿根处弹起钢琴曲子,一搭一搭的节奏,和宁蝶在餐厅听到的钢琴曲同一般的调子。

原来他之前也在餐厅。

“竟然失神,”霍丞惩罚似地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腿部,虽然隔着一层长袜,宁蝶仍痛得皱眉。

“你越是不说话,只会让我越兴奋。”他说着,手指有意无意地越过雷池。

“霍丞!”宁蝶斥道:“够了!”

她脸颊绯红,唯有一双眸子透着清明。

霍丞挑眉一笑,“不够。”

下一瞬间他却瞥见她敞开的紫色旗袍领子下面,锁骨下方有淡淡的吻痕,属于几日未消余印,可见施吻人的热情,这显然不是他刚留下的东西,他眼神刹那寒冷,提起她的衣领,恨恨地问她:“除了我,还有谁碰过你?!”

宁蝶蹙眉道:“没有!”

“那你胸前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他说着,故意将她的旗袍扯得更开,力道失手,竹布旗袍霎时扯到一道口子,雪白的肌肤上,那些印子更是鲜明和刺目起来。

宁蝶想到那晚,脸红得难堪,“被狗咬的。”

“哪条狗?!”霍丞气得脱口而出。

宁蝶本是恼怒至极,闻言噗哧一笑,顿觉解恨。

然在霍丞眼中不是如此,他俯下身狠然地用牙齿轻咬她的胸前。

一波疼痛下去,升起的是一股无法形容的酥麻,宁蝶身子往后缩,躲着他,“不要了……”

“那个男人满足你了吗?”他将她的旗袍继续往下撕扯,一口叼住她胸前的一颗粉红,故意用用力吸允,啧啧有声。

宁蝶含恨咬唇,她绵软无力的挣扎反而像一种欲拒还迎。

看她那无辜的脸上染上一丝一丝的青欲,好似将一株纯白的百合渐渐被人摧残,霍丞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他两根带茧的手指贴着肌肤在宁蝶身下探索,居高零下地看着她,“对比那位可还满意?”

宁蝶说不出话,她仿若置身在海浪上,一波一波的快感将她抛出再摔回,她流着泪摇头,又点头。

“那这样呢!”手指更深入几分。

“不……不是,”宁蝶挂在霍丞的身上,“你停下,那些痕迹是你留的,是你醉酒那晚留的……”

霎时,霍丞的手指抽了出来,“晚了。”

他俯在宁蝶耳边吹气,“我来了性///////////趣。”

他把大衣给她裹紧,对比她被欺凌的狼狈,霍丞的衣服却是纹丝不乱,他打横抱住她,走另一道隐蔽的楼梯,把宁蝶直接摔入包厢里的沙发上。


状态提示:26.大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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