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额头抵在宁蝶的胸口,双手伸进她的大衣里面,隔着一层旗袍从腰际一路下滑。
“霍先生,”宁蝶按住他其中一只作乱的手,“我们才相见不过几面,凭先生的条件,要什么的女子没有,何必为难我。”
“嗯?”霍丞掀起她的旗袍,宽厚带着薄茧的大手覆上她细腻的大腿摩挲,“可是宁小姐,目前为止除了你,对于其他的女人,我一个也没有胃口。”
“我不喜欢你,”宁蝶执拗地道,“感情需得你情我愿。”
似是戳中霍丞的笑点,他双手离开宁蝶,站直身,嘴角带笑,但那阴沉的笑未达眼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讨厌我,你的眼睛太不会掩饰了,不是要救你的好姐妹吗?陪我一晚,换她平安,多划算。”
他说着一颗一颗解开军装的纽扣,宁蝶坐起来要逃,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推回床上,一步一步紧逼,“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做我的霍太太,我帮你解决任何事。”
“那第二呢?”宁蝶仰起头追问。
“第二,一条人命一百块大洋,我替你救人,你替她还债,每陪我一天就是一块大洋,这笔买卖,如何?”
还能如何,明摆着不是最佳的选择了吗?宁蝶沉默地闭上眼,复又缓缓地睁开,“我写欠条。”
霍丞冷哼,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钢笔和纸,拍在茶几上,“写吧。”
宁蝶下床穿好鞋,坐到茶几前的沙发上,欠条写完,她放下笔,“希望霍先生能遵守承诺,不……”
真是见不得她这份见外的架势,霍丞眯眼,俯身抬起宁蝶的下巴,将她剩余的话统统用唇淹没。
不够,不够,不够!一旦接触那甘甜,身体仿佛每一寸都在叫嚣想要更多,霍丞用舌撬开她的贝齿,银丝溢出,他的大脑近一片空白,恨不得将宁蝶压倒在沙发上揉进骨子里。
但不能操之过急。
好半天他松开宁蝶,不愿承认自己刚才意乱,他系好纽扣,看宁蝶因受欺辱,一双大眼睛蒙上一层雾气,他张唇,呐了几个音节,最终冷言道:“这个吻就当作是利息。”
说着大步跨出房间,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