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乐器发出的声音,是一部分因素,音律的节奏也一部分因素,两者结合成的礼乐,在人们潜意识中就做出了响应的反应。
就好比现在的龙国人,听到国歌,身体会很自然的紧绷,变得严肃起来。
古代战场上击鼓鸣金,是用鼓或者号角这类乐器,低沉,宏大,由低向高的声音来刺激人体,让人体的血液流通变得迅速,进而达到亢奋的状态,节奏越快,人越容易变得亢奋。
鸣金是一种类似编钟的乐器,也有点类似锣,它敲响声波是有些刺耳,同时带着震动的传播状态会让人迅速脱离一种亢奋状态,进而达到停战的作用。
这些都是乐器和音律给人体情绪和身体带来的影响。
有一些天生音乐天赋好的婴儿,听到节奏会不自觉的扭动身体,这就是一种不能反映,而这种反映会随着年龄增长和知识增长慢慢变好,但是不会消失。
音乐是带有情绪的,而节奏是传递情绪最重要的渠道。
王耀编的曲,完全就是按照人体韵律学,每一个点都能够刺激大部分人的点,进而形成一种魔性的洗脑过程。
而且这些旋律极其简单,甚至都没有超过几个八拍。
换到现在就是《小苹果》《极乐净土》《seve》这种让人听着就舒服的旋律节奏。
其中《seve》是早起一首基督教歌曲改编而成,所有的宗教歌曲都在人体音律学上有着很深的造诣和影响。
王耀认为的滑稽戏剧,就是应该有这种轻快,让人跟着一起摇摆的感觉才对。
但是一定要区别与酒吧或者夜场那种强迫人的电子音乐,那种过于亢奋的韵律学会让人产生抵触感。
音乐能够陶冶情操,也能够让人平静下来。
那天樊先生带着‘死字旗’来之后,王耀就哭的崩溃,吓坏了启功先生和大先生等人,反到是胡从无先生很淡定,表示他有办法。
因为当初他跟随张伯驹先生学习的时候,因为战争导致的民不聊生和文物残酷,让张伯驹先生也经历过一段这种时光,每次收来一件文物,都会嚎啕大哭。
哭的是这些东西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得不到应有的保护,哭的是自己无能为力,哭的是战争的残酷。
这种对文物的共情性,跟王耀现在的状态很像,是刺激到了某一个点,才会变成这样的。
这个时候需要的就不是开解了,因为这个时候开解是没用的,胡从无把‘死字旗’卷起来,王耀就不哭了,然后还对自己哭的事情表示十分茫然。
难得见到王耀这种样子,启功先生和大先生也表示有乐子了。
启功先生给樊先生写了一幅字‘为了和平,收起战争’
王耀跟樊先生互留了电话,希望能参与建川博物馆的活动中,并且希望能把死字旗改变成影视,樊先生自然是很高兴,不过他只把王耀当成了启功先生的一个弟子,毕竟王耀的名字,在国内并不响亮。
这个博物馆是一个无底洞,是稳赔不赚的,所以樊先生的行为完全出自于内心的信仰和责任。
王耀很喜欢跟这样的人交朋友。
至于手上的伤口,确实是无意中伤到的,送启功先生和大先生离开杭城回来,王耀在家里收拾东西,不小心被一个书架里凸出来的钉子划破了手腕。
不过好在没划动脉,但是血也喷出来了不少。
王耀当时第一个反应是别浪费,把流出来的血都放进了砚台里,满满一石砚,他才想起来去包扎。
然后用这一砚的血水写了一幅大字。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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