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秦的话,李顺哈哈大笑起来:“老秦,我可以告诉你,你多虑了。你把对手高估地太厉害了,不错,我们是不能轻敌,但也没有必要太高估对方,我承认他比我心眼多计谋深,但我想,他也没到那么高深的程度。
“当然,你多虑也未必就是坏事,有益无害。我们虽然在欢度春节,但我们的一线情报人员和边境值守部队都在坚守岗位的,即使有什么不测事件发生,我们也还是有准备的。”
正说着,有人送来了伍德给李顺的新年问候,说他在星海过年的,问李顺为何没有回星海来一起过年,说他很想念李顺。
李顺看完之后,让人给伍德回复,说他陪父母在外地过年的,感谢他的挂念和祝福,同时也给他祝福新年。
然后,李顺看着我和老秦说:“他已经回到星海了,他人在星海,你说他还能在我们这里闹腾什么动静?我看他这出开年大戏就要这么收场了。”
老秦摇摇头:“我反而感觉他的大戏才刚刚要开始。”
李顺笑起来:“好吧,老秦,你说刚开始就刚开始,我们这里该怎么过年就怎么过年,按你说的,那咱们就看看他的大戏后面还有什么?”
李顺此时的高度自信似乎是和他今天一直不停流冰有关,他的大脑神经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似乎一直处在高度亢奋状态,似乎他感觉危险已经过去,似乎他彻底大大松了一口气。
在李顺和老秦两种不同的意见中,我似乎觉得李顺的话有些地方是正确的,但又觉得老秦的分析也很有道理,我的思维一时有些摇摆。
我其实感觉自己愿意相信李顺的话是出于一种主管的良好愿望,希望真的没事而太平了。但老秦似乎的多虑却让我感觉他的头脑一直处在高度的清醒之中,他似乎意识到危险并没有过去,甚至,只是刚刚开始。
我对他的这种感觉似懂非懂。
大年初一就这么安稳度过,初二也过的很顺利。
初二的时候,我接到秋桐的手机短信,说她带着我父母和小雪一起到南靖去游览土楼了,参加了一个团。
似乎,接到我的短信回复,她放心了很多。
但她一直没有问我在那里问我在干嘛,似乎她心里有些惧怕,不敢问。
在我从秋桐得知他们去南靖游览土楼的消息后不久,李顺也告诉了我这个消息:“老爷子老太太还有小雪秋桐一起去南靖游览土楼了,嘿嘿,小雪一定很喜欢土楼的。”
无疑,李顺是从保护他们的特战队员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他一直时刻在关注着这一行,关注着小雪的开心与否。
初二这天,李顺还带着我和老秦去了一趟南边的邻居那里,和台北民众自卫队的总指挥见了面,收到对方的隆重欢迎,双方互致新年问候,在友好融洽的气氛里进行了一系列内容交谈,之后,双方签署了一项互不侵犯协定,并约定今后将深入开展经济和军事交流活动,定期互访。
南边的局势更加稳定了,这让李顺大大放下了心。
回来之后,踌躇满志的李顺心血来潮,决定举办一个培训班,对部分中下级军观和士观进行一次系统培训,明天就举行开班仪式。
老秦忙安排开班事宜,从各支队抽调了一部分中下级军观士观参加这个培训班,同时定于初三上午举行开班仪式。
李顺带着我和老秦刚要去参加开班仪式,一个参谋军观匆匆赶来报告:“孟杯方向有些情况,一股数目不详的军队从大其力进入河谷区,经我部强行阻拦后退去。”
李顺皱起眉头问:“他们要有行动?”
参谋军观:“根据最新的情报,这两天军队调动频繁,不过都距离我们的边界很远。”
李顺还是不大放心,他指示老秦说:“要提高警惕,你派一团人向大其力方向警戒。”
之后,李顺和我还有老秦一起在大本营驻地随意散步,这里正热闹非凡,到处是过年的喜庆气氛,有从清迈请来的华侨京剧团,还有从曼谷请来的马戏班子,当地人还有劳军活动,舞狮子龙灯,踩高跷,放焰火,整个革命军大本营驻地一片欢腾,连值班军人也沉浸在节日的欢乐气氛里。
这天上午发生了一件意外事,一队来历不明的士兵强行闯入革命军防区。值勤哨兵警告无效,双方交火,互有伤亡。
但这并没有引起李顺的足够重视,边境摩擦是常有的事,这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军队那个步兵团已经撤离,伍德也回到了国内星海,应该是没有什么值得忧虑值得担心的了。老秦提出革命军暂停节日狂欢,让大家各自归队,同时提高战备级别的建议被李顺断然否决。
“参谋长,好不容易过个年,不要这么神经兮兮的,就让大家好好放松放松吧,不用为边境上的这点小动静大惊小怪,边境冲突是常有的事,我们不是还有值班的部队吗,不用担心的!”李顺对老秦说。
老秦发出一阵苦笑,但在固执而自信的李顺面前却又无可奈何。
到了下午,大批气势汹汹的敌军突然在江对岸出现,他们兵分多路直扑江边渡口,抢占制高点,飞机也出动助战,对革命军阵地进行轰炸。在大本营,突然飞临的飞机扔下几颗炸弹,猛烈的爆炸掀翻临时戏台,炸死几个演员和观众。
麻痹大意的李顺和革命军观兵这才如梦初醒,仓促应战。
迟到的情报终于传来,已经回到星海的伍德串通缅军,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