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闭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急躁。可眼睁睁看着秦和宜和童修不去救人,而是往饭馆走,他还是急了,“怎么不去救人啊,再晚了他们就要被送到知府衙门了,我们现在去正好半道上把人救下来。”
“年轻人,不要急,天色已晚。县衙里一群好吃懒做的人才不会继续赶路,能够用公款在驿站吃喝一顿,干嘛星夜赶路。”童修安抚着说了一句,然后拽着秦和宜往整个县城最繁华的一家酒楼去,这家酒楼是县城里面唯一几家在寒夜里面还亮着灯,紧闭的窗户里传出咿咿呀呀的软糯歌声,推开门,暖香袭面,有小二立刻迎了上来。
“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
酒楼内衣香鬓影、彩衣锦裘,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靡靡之音、丝竹不断,和外面的贫寒疾苦一天一地之分。
林泽有些恍惚、有些愤怒、有些无奈、有些渴望……内心就跟打翻了油盐酱醋,五味杂陈,说不清的愤懑和愁苦。
店小二领着他们三个去了二楼靠窗的包间儿,窗户正对着大堂内的戏台子,可以看杂耍、听小曲儿,又不受别人的打扰。“几位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小店儿别的不说,那小刀鱼可是最好的,除了县城,哪怕是去了南平,都不一定有我们这儿的小刀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