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微微拱手，接着往角落一指，淡淡道：“在那里旁听吧。”
他语气很平静，并没有那种盛气凌人之势，却仿若碾压蝼蚁一般不容置疑。
陈小凡面如止水，抬眸平视陈如林。
不喜不悲，不惊不怒。
暖谷在一旁看着，陈小凡处之泰然的态度让她生出一股无名火，陈小凡咬牙沉默忍受鞭子的一幕浮现出脑海，哼，死到临头了还假装什么硬骨头！
“陈小凡，还不退到一边去！好好学学陈师兄，啊，不，是陈师叔......”
陈如林淡然一笑：“无妨，你我二人相仿，称我陈师兄即可。”
受到鼓励的暖谷更是趾高气扬，娇媚的看了陈如林一眼，喝道：“尊师重道，论实力排辈是修仙之人必守的准则，陈小凡你看看在座的哪一个实力不比你强，你若倔强无法忍受屈辱，怎么不去死啊？！”
如此重言，的确不像是一个少女说得出口的话。
直播间内对这句话反映非常大。
“麻痹的，跟电视剧里蛇蝎心肠的女人一个样！”
“帅大不能忍啊，直接亮出实力废掉这丫的！”
“艹，头顶一片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说话！完全颠覆了宝宝对她一点点的好感......”
......
“够了，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你说话！”一声清喝响起。
声声风韵，如空谷幽兰，似水柔歌，酥软人心。
此前，不少弹幕都有说，陈小凡却并未注意，注意力基本也都放在陈如林身上，此时闻言一看，潮水般地记忆随之涌来。
月夜剑舞，湖畔畅谈，花间练功......
那些记忆，犹如废墟间的瓦力，一场淋漓雨后格外鲜丽起来。
这被刻意埋藏的记忆，苏醒了。
陈小凡看着那张五官精美，气质冷艳脱俗犹如仙女一样的她，微微一怔，随即释然。
这些往事，并不为人知，而且那也是这具身体过去的主人所经历的罢了，如今再看，却像是一场电影，有所喜悲却不会沉浸，仿若路人。
陈如林倒是有些意外宫婉的反映，以他的了解，宫婉虽性格冷淡却不至这般失态，不由沉吟片刻，双目之中透出阵阵冷煞之气，这其中必有缘由！
再看向陈小凡时，双目精光闪烁，泛着一股煞气隐讳却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