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兵也派出一部分去追击兴夏军,但一离开大部队,就会遭到兴夏军的伏击,如此数次后,清兵也学聪明了,全部抱成团前进,绝不会去追击偷袭的兴夏军,就算要还击,也只是用火枪和火炮朝着偷袭的方向射击。而对于那些无人村庄,则一概烧光。
日子一天天过去,数各清兵在倍受煎熬之下,终于到了贵溪县境内,经过一番统计,这半个月来,各路清兵被干掉了两千多人,虽然比起清兵数万人来算不了什么,但却是连兴夏军的面都没有见到就不明不白地被干掉,这让清兵的士气大跌。
半个月后,在贵溪县境内,云集了此次围剿兴夏军的所有官兵,足有五万多人。他们在贵溪县城外集合,然后朝着狮子山进发,用了两天时间,推进到了狮子山下,开始修建营寨。
此次守卫狮子山的兴夏军由申良领导,陈怜月为辅,这里共有一个团的野战军,两千多守备军,还有一千多民兵,当然,主力是野战军和守备军,足有五千人,以狮子山的地势和上面的武器,哪怕山下足有五万清兵,一样无法攻上去。除了兴夏军的野战军、守备军和民兵外,还有大量的百姓上了山,现在,整个狮子山上的百姓已达十多万,他们全都是贵溪县附近的百姓。
将有作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攻克狮子山,就等于毁掉了兴夏军的根基,兴夏军就会士气大跌,最终被消灭,但当他看着狮子山的地形时,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说起来,狮子山并不是那种只有一条一两人并排上山的险要之地,两条路,左边不说,右边是一条十多米宽的道路,坡度也不大,只有最后一段数十米距离有三十多度的坡度,要冲上去也不是很难,但加上兴夏军的火器,那就不一样了。.l
第二天,将有作还是决定试一下,派出一千清兵试着攻山,兴夏军并没有使用炸药包,而是用火枪、手榴弹就把这一支清兵打垮,因为现在山顶入口处的矮墙已经变成了城墙,城墙高约四米,由水泥、砖石烧铸而成,一千清兵带着梯子想攻上城墙,最后却碰得头破血流,最后只逃回去七百多人,两百多人不是死就是重伤。
见识了兴夏军的战术,将有作知道这样攻山只是徒增伤亡,与一众手下商定后,决定用炮兵轰击。
这一次,清兵带来了大量的火炮,其中红衣大炮足有八十多门,佛郎机炮不下两百门,还有三百多门虎蹲炮,大量的抬枪、火枪,同时,清兵又制造出一些手榴弹,同时学着兴夏军制造了一些投石机,而投石机投掷的可不是石头,而是炸药包。
清兵推着火炮朝狮子山脚下靠近,申良立即下令炮击清兵,只是由于距离太远,而清兵分散得比较开,炮击的作用并不大很大,只零星击中几门火炮和少量清兵。
清兵冒着炮火把火炮推到山坡中部,在损失了十多门火炮和一百来人后,架起了火炮,开始朝着山顶发射。
这一下,兴夏军也开始出现伤亡,只是清兵的火炮是仰攻,就算在山坡的中部,距山顶的高度也有五六十米,跟离也达一里左右,这个高度和距离,只有六百斤以上的佛郎机炮和红衣大炮能把炮弹发射到山顶,所以,清兵能动用的火炮也就一百来门,而且火炮准头极差,一次齐射,只有十多颗炮弹能击中山顶的城墙。
只是城墙太过坚固,那些炮弹击中城墙只能在那里留下一个浅痕。
清兵与兴夏军的炮击进行了半天,以清兵撤走火炮而告终,因为兴夏军的火炮比清兵还多,当然,并不是说兴夏军的火炮真的比清兵多,只是在这场炮击中,兴夏军能用上的火炮比清兵多,清兵是仰攻,只能动用六百斤以上的火炮才能打到山顶,而兴夏军则只用一五迫击炮就能把炮弹打到山脚,而兴夏军使用的火炮全是开花弹,虽然撞击力不行,但爆炸却能炸伤炮手,也能引爆火药,在中途时,就引爆了一桶火药,造成殉爆,至使数门大炮被毁。
第二天,清兵下了狠心,直接动了一万多人强行攻山,他们先把火炮推到半山腰,与兴夏军对轰,同时,清兵朝着山顶冲去。
一颗颗炮弹在清兵当中轰炸,每次轰炸,就会炸死炸伤十多个清兵,当清兵到达山顶城墙时,已经伤亡了六七百人,但针对一万清兵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清兵前面是盾牌兵,后面是长枪兵,火枪兵,弓箭兵,还有一部人抬着云梯。
城墙上开始砸下炸药包,炸药包的威力在这一刻发挥了最大作用,在空中轰炸,一炸就是一大片,哪怕清兵用盾牌护身也不有用,接着就是手榴弹,一时间,城墙前面清兵成片倒下,最重要的则是,城墙前面的道路也就十多米宽,一次只能容许十多二十个清兵进攻,哪怕清兵有百万大军,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处。
最终,清兵以伤亡两千多人的结局告终,狼狈逃下山去。
在山下清兵大营,提督将有作坐在中军大帐上端,两边是清兵将领,包括南昌总兵张元木,湖口总兵申亮成及副总兵、副将、参将和游击等,在一边,还坐着一位青衣文士,此人就是周天成。
“各位,你们对战事有什么看法?”将有作问道。
良久后,南昌营总兵张元木说道:“以属下所见,这狮子山不能再进攻了。”
湖口总兵申亮成也说道:“是啊,不能再攻了,上山只有两条路,左边那条路太凶险,根本不可能攻上去,右边这条路还有一点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