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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宁”一声,云玉真嘴巴被堵住,惊呆了,口中喘不过气来,心里微微羞恼脑中一片空白。
寇仲哪里亲过女人的嘴,第一次,很是笨拙,只感到那柔软的滋味,不一会儿,就接不上气来了,只好将云玉真放开。
寇仲双手搭在云玉真肩膀上,一张阳刚帅气的脸正对着泛红的云玉真的美脸,久久没有移开。
四目相对了很久,寇仲撤开目光,双手正准备从云玉真的香肩上移开,突然感到后背被什么东西环住,整人和云玉真的的距离被拉近,两张脸几乎贴在了一起。
寇仲想说什么,嘴唇已经被柔软包裹住,美妙的滋味让他忘了再做其他想法,全力迎合着那柔软。
突然,他感到云玉真的舌头从牙关缝隙里伸过来,如同一条滑腻的泥鳅,这泥鳅进入了寇仲的嘴里,瞬间就缠上了寇仲的舌头,寇仲感到脑海穿出一阵愉悦,舌头也随之拉长,回应了过去,到了对方的嘴里。
两人都有些动情了,寇仲突然一把将有些意乱情迷的云玉真推开,转身,不再看云玉真,将心中火热慢慢舒缓散去。
云玉真娇羞不已,也转过身去,若是当年,她恐怕不但不会转身,恐怕还会上去纠缠一番,如今她已经洁身自好两年,心性纯得比那些未出阁的少女差不了多少,哪里还会那般。
“我先回房了。”轻轻说了一声,云玉真不再看寇仲,抱着手姗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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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信,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镇,由一个不起眼的人带着,再递给一个同样不起眼,甚至更不起眼的人,最后这封不知内容信进了城,被一个胡须很长的老头拿在了手里。
老头拿到信件后,仔细看了看信件上的标识,然后并没有任何拆信的意思,随手招来一个人,轻轻说了句:
“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不得有误。”
然后走进来一个仿佛大街上普通买菜的一个人,将信件小心收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叶慕这几天都在书院里,并不在府中,一个卖菜农走到院长的居所,看到叶慕后,将一封信递了过去。
叶慕没有任何迟疑,接过信,他知道这是陈老谋让人送来的,陈老谋送信的方式总是千奇百怪,早已经见怪不怪。
院墙边上,青苔布上了瓦片,绿树阴然,光落在纸上,并不刺眼。
叶慕随手拆开看了信,神情不变,过了一会儿,就招来了人,让去通知负责的战事的那些人来集合。
不多时,一群人就聚在了叶慕的校长院子里。
众人不知所以,自从杜伏威去了西北前线,他们这一片就很少有事,清闲了这么段时间,每天他们都被拉去进行各种训练,今日突然被招来,所有人都是疑惑。
十数人在院长的会堂围着大桌子坐下,叶慕在前方,负手而立。
光很亮,话也可以说得亮。
“今日招大家前来,有一件大事,这本来不归我干预,但此事有些特殊,就另当别论了。此时稍后会给大家解释。”
“今天我要说的事情是:你们的另一位行军总管有了消息了,你们不能在继续再待在扬州了,你们去听从他的调配吧!”
众人不是太明白,因为叶慕还没有说完。
叶慕继续说道:
“这几天,你们就准备一下,做好出战的准备,马上就要打仗了。”
“我会说明情况,让他联络你们,你们直接听他的吩咐就可以了。”
“散了”
叶慕一口气说完,不到几分钟,直接又将这些紧急招来的人打发走了。
那些人惺惺走后,叶慕看得清楚,那些人不是很明白,但叶慕不觉得他们需要那么明白,这个样子已经可以了。
叶慕的事还没有完,拿起笔,马上写了一封信,投在了墙外的一个木箱子里,马上打扫卫生的人就过来取走了信,那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往外传去。
南方的寇仲当天就收到了信,眉头紧锁,微微思考了起来,不是叶慕说得太多,不好理解,而是叶慕说,所有事让他全权处理,让他联络行军部门的人,直接调配。
这是寇仲没有预料到的,思考了好一会儿,云玉真过来了几次,看到寇仲都是满腹心事的样子,不由得跟着忧心起来。
过了好久,夜空笼罩下来时,在通明的灯火下,寇仲动了笔,几下挥毫,一封信就被送了出去。
夜晚好办事,信的速度和八百里加急的马一般快,半夜时分,行军部门的将领便又被惊醒,聚到了一起,一同观看他们从未见过的上级的来信。
看完之后,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番,便聚在一起商量,按照寇仲信中所说,进行配合布置。
……
数日后,余杭脱离了沈法兴的掌控,接着十数个郡陆续脱离沈法兴的掌控,加上风声传来,说是沈法兴残暴不仁,横行无忌,屠杀百姓,种种证据摆在面前,沈法兴稍好了些的伤被面临的局势气得一激,伤势加重。
林士宏派来的人,艳尼常真在任少名死后,就留在了毗陵,此时所有人都围着沈法兴,等着他决断。
华夏没有派人去救援,宋阀也未有救援的意思,沈法兴大概猜到了一些原因,只能表示无能奈何。
但沈法兴万万没想到的是,华夏在第二天发来讨伐缴文,缴文内容是沈法兴的恶行,和对沈法兴的判罪。
沈法兴一颗心跌倒了谷底,沈法正也无计可施,毗陵城中满是悲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