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势力的代表很是不理解寇仲的话,下意识盯紧了寇仲的嘴巴。
只见寇仲莞尔一笑:
“别人可能会着了你的道,但我可不会,你们这么演下去有意思?”
这时众人才明白寇仲话的意思。
原来这两人是在演戏,演的兄弟情深,感人肺腑。
只不过这两人是提前商量号的,还是临时起意?
台上的众人都是枭雄一般的人物,当即从方才的心酸中,调整了过来。
再次看向沈法兴两人时,脸上没有了任何的好脸色。
此时台下的百姓迷糊了起来,先前看到台上两兄弟哭成一团,众人都感动不已,差点都涕泪狂奔,现在台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似乎是其他那些人对两兄弟的态度陡然转变,变得不善起来。
倏然间,两种对比出现再百姓的心间,一方是兄弟情深,一方倒显得有点坏人的感觉,慢慢地,台下众多老百姓开始议论起来。
小声的议论从台下的人口中开始满满样外传,口口相传之下,马上出了无数个版本。
有的说是沈法兴被栽赃陷害。
有的说华夏揭穿了沈法兴的某种阴谋,将两人吓哭了。
众说纷纭,到后来,越来越离谱,越来越荒诞,最后,到了那城墙下时,老百姓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些离得远的人,他们看不清,听不清,自然也是受到前方情绪影响最小的。
当议论展开后,墙下的众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台上的众人也是一样,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说你两个大老爷们,哭什么?
而且还能哭的那么伤心,那么让人不忍直视。
如果是真的,倒也罢了,问题是你们实在演戏,是在骗娶大家的同情心。
骗局被人洞明,两人还是没有玩结束掉自己的样子,还是那么跪着。
寇仲看了又看,最终决定不再这事上纠缠,直接挥手,示意更多的华夏士兵来将人拖走。
寇仲一挥手间,周围又走出了四个人,一共六个人,三个人拉一个人,就要把沈法兴和沈法正从地上拽起。
寇仲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要转身代表华夏接待各方势力的代表,不想有人将他的衣摆拉住。
回头看时,沈法兴兄弟两人都正抓在他的衣服下摆上。
当着寇仲的面,两人连忙愤慨说道:
“请赐我们一死,我们兄弟二人日后再无颜面苟活于世,让我们死。”
寇仲愣了一下,在周围人好奇的眼光中,寇仲沉声说道:
“你们这么演,真的没意思。”
寇仲画风一转说道:
“你们求死是吧,那好,我告诉你们,你们不用求我,你们可以咬舌自尽,我就是想阻止也来不及。”
“既然要死,那就快点吧!”
沈法兴五沈法正两兄弟当场愣住,不知该怎么回答。
其他的人,两个内阁主持,众多其他势力的代表,恍然大悟。
他们道,寇仲是怎么看出两人在演戏的。
原来如此!
众人笑了起来,笑声传入到沈法兴两人的耳中,格外刺耳。
瞬间,两人的脸便红成了晚霞。
“哈哈……”
刘黑闼笑得格外大声,眼睛看都不看地上的两人。
地上的两人被华夏士兵轻松拉起,架着就走了。
台下依旧喧哗,老百姓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还在议论。
“要去跟百姓解释一下吗?”
寇仲被台下的声音吵的心里烦躁起来,吻两个内阁人道。
两人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扬州的百姓会明白的。”
……
天空依旧很白,还有些势力的人没来得及赶到,但并不妨碍华夏宣布这次公开的面向全天下的罪恶判决的最终结果。
两个内阁的主持先请各位来客坐会位子,然后便当众再次以更高更亮的声音宣读结果,宣布结束。
直到结束时,太阳依旧没能冒出头来,根本看不到日头,抬头望天也就不知道天时到了什么时候。
“各位,院长已经命人准备了宴席,替各位贵客接风洗尘,请各位务必出席。”
宣布完落幕,华夏的士兵先是将人群散去,然后两位内阁的人先出声对众人说道。
内阁的两人刚说完,寇仲马上接过话题来:
“欢迎各位来到华夏扬州,各位且随在下来。”
宋阀和华夏交好,刘黑闼本就与华夏感官不错,听到邀请,首先一步跨出,飞刀女彤彤紧跟在后。剩下的人相互看了看,同时向前走去,跟在了宋阀和刘黑闼的后边。
一行人就这么散了场。
众人走后,一群工匠过来,在那刚用过一次的木台上敲了敲,有人口中喃喃道:
“修得很结实,拆还是不拆?”
另外一个说道:
“再等等,今天先留着,反正不碍太大的事,明天如果没有人有其他用途的话,就拆掉。”
两句话后,一群工匠又相继离去。
……
临江宫
叶慕并不那么早出面,叶慕的身份在华夏是最高的,隐隐比其他那些势力来的代表高出不少,按照魏征那群人的说法,大国君王不用对小国大臣客气,尽管姿态高一点才是。
叶慕不想和那群老家伙争,本来就是重要的大事,也就随他们说的做。
宴席就准备在临江宫。
第一次请别的势力的人吃法,叶慕也是格外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