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时候勾搭男子了?再说,我嫁了人怎么了?我嫁了人便不可以出门游玩出来见识了?何况,无论我做什么,你也仅是我萍水相逢的一位朋友,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的事儿!”慕凡气急,这云阳京果然是有病,他这番教训她,那是谁把她们约出来的,昨夜之事难道他都忘了,当时他不也没反对!
“没勾搭男子?你可是忘了,我还抱了你,莫不是所有男子都可如此对你?”
慕凡无语:“你~你有病吧!我让你抱我了?”
“可我仍旧是抱了你!”
“云!阳!京!你混蛋!你~干嘛纠结这个?我不想与你争吵,你就不能正常点吗?”慕凡真的怒了,指着他便咆哮道。
云阳京这才回过神来,是呀,他这是怎么了?他又在做些什么,等了她这么些时日,好不容易她又溜了出来,他为何又开始纠结了呢,他如今也很矛盾。
“罢了,我也不想与你吵,单麟是个信得过的男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你不必担心。”
慕凡白了他一眼,这算什么?算解释吗?
“我问你,你为何来衡阳城?”
云阳京见她并不打算再思虑单麟的为人,他也不再多提:“为了查案。”
“查案?”
“你认识阳以道?”
慕凡一惊,那不是衡阳城的父母官?亦是他们如今借住府上的主人。
慕凡很是自然的点点头:“怎么了?”
“这几年衡阳城传到都城的消息几乎皆是丰收祥和一片,但实际却是百姓怨声载道有冤无处诉有家不能归的凄凉处境,我带你去看一处地方你便知晓了。”
云阳京带她去的地方是城郊的一处难民窟,那里的山洞内住的全是些衣衫褴褛之人,老的老小的小,便是那中年的男女不少亦是饿的瘦骨嶙峋的躺在地上用一种祈求渴望之眼瞧着他们。
他们黝黑的眼眸中灰暗无光,便是想要伸手去抓抓虚空的幻影,却在抬到三分之一处便又无力的放了下去。
“他们~”慕凡不可思议,衡阳城内繁华一片,而衡阳城城郊竟是这般凋零萧条。
“这些人都是饱受阳以道欺凌的百姓,他们其中不乏国之栋梁,因着不与那贪官苟合而被迫害至此,此一番听闻皇帝微访,阳以道便把他们全都赶出了城,如今城内的那些皆是阳以道刻意编造出的假象。”
慕凡眉头紧锁:果然!果然那府邸里的繁华都是靠这般手段得来。
“你若是想查阳以道或许我可以帮你。”慕凡道。
云阳京冷冷一笑:“我要做的还无需你一弱质女流帮忙。”
“你!”
云阳京却是瞧也不瞧她的走远:“走吧,我是想让你明白,许多事不是只看表面的。”
慕凡瞥瞥嘴:“你这是在说教?”虽是如此,但她还是跟了上去。
云阳京与慕凡走在回城内的小道上,走了一日肚子早已饿的是咕咕直叫,眼瞧着前边有一卖面的铺子,慕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上去便喊了两碗二两牛肉面。
云阳京瞧她如此,也不得不好笑的摇摇头随她坐下,忽地他察觉周围有什么不对,早已握住短剑准备出鞘的他忽地站起!
慕凡还以为他要作甚,就瞧见从他身后举剑朝他们飞奔而来的蒙面人。
“什么鬼!”慕凡掀桌一跃:“还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面了?”
“少废话,拿命来!”蒙面人已是挥剑便往她砍去。
那蒙面人刀刀致命,还好慕凡跟赫连翊学过几招,轻功也能飞个几米,抽出发髻上的暗器,她并不想杀人,可若人为刀俎想要杀她之时,她也绝不会手软。
长发飞散,龙飞凤舞间好生美艳。
“是名女子!”有人惊道。
云阳京见她如此,赶忙上前用一张黑色丝巾捂住她的脸:“不能让他们看到你!”
慕凡还不知为何,他已将那见过她正面的蒙面人给一一刺死。剩下的人,云阳京似乎不想与他们纠缠,抓起她的腰便逃走。
好不容易到了一安全处,慕凡披散着长发,蒙着的黑色丝巾也来不及扯下便质问道:“为何?”
云阳京却不回她,只是抬起她的手:“你受伤了!”
慕凡这才发觉自己受了伤,惊呼出声:“我的妈呀!嘶~方才都没觉着疼,这会子疼的要命!天~”
云阳京白了她一眼,从怀里拿出一只檀木小盒子往她的手上抹了些膏药,起初慕凡以为会很疼赶忙要缩手,云阳京却死死的扯着她的手不许她缩手:“不疼,此药能止血,更重要的是能让你伤口不留疤!”
慕凡这才僵着手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打理:“你这药与我用过的一款药好像。”
“哦?”
“我曾受过剑伤,有人也是用这药为我上药。”慕凡不知为何,便是在这般情景下也能想起赫连景。
“你夫君?”
慕凡点点头笑得很是无奈。
云阳京却冷笑道:“那你还觉着你夫君待你不好。”
“呵呵,也是,他其实待我也不是太坏,可惜是我自个儿太奢望了~”慕凡无奈一笑,此时云言好伤口。
“人就是不容易满足。”云阳京道。
慕凡吸吸鼻子:“对呀,所以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方才~”
“我若道他们是赫连昊的人,你信吗?”
慕凡一惊:“赫连昊!”
“他要杀我,若是你让他们看到相貌,你以为你会如何?你妹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