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曹圆圆一声令下,三个女人同时拿刀向高益飞头上砍去。
说是剁手不如砍头,当刀真正的在向头上砍去时,高益飞自然而然的用手去挡,没几下下去,两只手全被剁成连拳头也没有了。
见剁手成功,处玉兰立马说:“够了。”
“妈妈,娘妈……”高益飞已经语无伦次了,痛得在地上打滚,弄得满地是血,还有全身。
“孩子!”曹圆圆跪在地上抱住阿飞的头:“快叫救护车。”
处玉兰在打电话。阿群问阿圆说:“会死吗?”
“感谢上帝,希望他不会死,就我们三个美女做了他的老婆,希望他福大命大。”曹圆圆说这话时,都在怕得发抖了。
高益飞躺在血泊之中,已经痛得再也没有了痛了,除眼睛有时不时的睁开一下之外,其他地方全被血染了。他想在地上打滚,曹圆圆将自己胖乎乎的身躯把他压住了,保护他免得在挣扎中流血过多很快就死去了。
“我的孩子,请你别乱动了,妈妈正在为你叫来救护车,很快就没事的。妈妈这也是出于无奈何,只教你以痛为记,等儿出名了,妈妈带你去玩个痛快淋漓,美女满房。你现在只是痛一时,将来你出名了,我们四个人将快乐一生,请你想到这痛是值得的,是有价值的。”曹圆圆说得没假,下此毒手也是为了望子成龙。
高益飞听了阿圆的解释,眼睛里流出了红色的泪水,想到妈妈说得不错。
为亲人忍受痛苦也是一种痛苦,不能叫喊的痛苦。
……高益飞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欢笑的脸,还在说:“孩子别怕,你有三个妈妈,我也愿意做你的姨妈,除了是你的医生和护士之外。”
“妈妈,我现在怎么样,将来会怎么样?”高益飞在相信这个世界,相信女人们美丽的脸孔。
高益飞看了一下站立在身边的深爱自己的三个女人,因为自己玩心太重,没有很快写出跑火的小说,让最亲的人气得剁了自己的手,彼此之间都感到有一种羞愧,他便转过脸来对护士说:“这样我就会认真对待吗妈妈?”
高益飞这是在一问两听,是对护士,也是对在身边的三个女人。
高益飞将自己的眼睛扩大视线,全方位在看着四个女人的脸。三个女人的眼睛都红肿得不行了,都在示意要护士说:“从我们女人的逻辑思维来看,这一招对你非常有用,因为把你的手剁了以后你就不会打麻将了,想打别人也不会同你打,这样你就会一个心思扑在写作上,如果再写不出好作品,那真除非你是真正的天才,把小说写得要过一百年以后才能让人喜欢或者才到达了你想象的时代。这就真所谓天才不如傻子活得自在!”
护士说到最后两手一摊,同时伴随着一个怪脸,意思是这孩子天生顼皮,你们可能枉费心机了。
“只要他有足够的聪明,我们相信他会痛改前非。我们有三个女人,不相信就侍候不了一个小孩子,我们把他像婴儿一样,长年不让他下床,吃喝有,拉撒我们来洗屁股,生理上我们把人不离他一寸远!”这是处玉兰说。
“可以出院了吗?”曹圆圆说。
“你们是想让他快点出院回家写小说?”护士说。
“这是自然,手都已经剁了,我们不能半途而废。”阿群说。
“妈妈和姨妈们,我手都没了,怎么还会写小说,怕让你们失望了。”高益飞满脸无奈的说。
“我们这是请君入瓮,你自己不是说过残疾人搞艺术有人同情。你说过有一个画家什么的,只因为是残疾人,又卖画又娶妻生子。”处玉兰说。
高益飞心想,母亲曾经常说,三粒黄豆有粒报。处玉兰就是这三粒黄豆中的一粒,三个女子就她不是近亲的产物,剁手肯定是她在幕后指挥!
“人不能像碰瓷一样去生活,天生残疾人有人同情,故意弄残去搞艺术,还会有人同情?那一百多万网络作家都去剁手,这也太可怕了!”高益飞认为自己又寻找到了说话点了,尽管当作家当得写不出跑火的作品让亲人气得剁手了,还一直想寻找借口,不把自己放到实处去认真对待。
“别总是把中国一百多万网络作家拉扯到自己的一边,你是最屎的一个。人家赚钱不到不当职业,兼有其他事情做,饿不死别人也饿不死自己。”处玉兰成了高益飞的克星,美貌和智慧并兼,看你不死。
高益飞开始用贼眼看处玉兰了,心中想到了好多要说的话,但又怕这样不听话下去会不会惹来剁头了,人家毕竟为自己付出了好多,你又不是不会写小说,而是要听话一些,不要再由着自己的性子走。
“那就请护士再为我打一针,以后就不再来了。单用脚趾头会用鼠标吗?”高益飞想到临别前让护士来摩一下自己的手臂,这护士手嫩又漂亮。
三个女人听高益飞在考虑用脚用鼠标了,都非常高兴的说:“这我们会想办法,虽然我们没有写小说的智慧。”
高益飞听了蠢货们说自己不会写小说,心里却在偷着乐,心想写小说不就是胡扯吗,或者是同语言文字一起发疯,只不过是在看谁疯得最厉害而已。
一个护士来了,嘴巴是青蛙嘴,同自己的双肩一样宽。一口的黄牙往外翻,除非手嫩一点,可还在戴消毒手套。这让高益飞想到这一针是白挨的了,还要搭上一阵痛,真是生活中处处碰到鬼。
这鬼护士刚要用针头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