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清脆入耳,如同珠玉落入盘中的声音一般无比清脆,待周正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是妙梨后,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合着刚才自己这些话全部被妙梨给听到了!
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妙梨周正顿时有一种想要捂起额头的心思,刚才讲了那么多周正一直以为妙梨没有站在自己的后面,毕竟关羽来的时候很明显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讲,在周正看来在这个时候妙梨应该很配合的避开才对,谁知道自己讲了半天,这些话全部被妙梨听了进去,全然忘记刚开始的时候周正还让妙梨给拓跋盗看座!
看着身后的妙梨,周正又看了看关羽那神情分明就是问关羽为什么没有提醒自己身后一直站着个人?
周正这眼神被关羽看见后,关羽也是有些无奈,您是主公啊!您不说出来我这个做手下的说出来干什么?
这才发现自己说了半天的秘密全部都被妙梨听了过去,周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光顾着自己的过失,却没有注意到妙梨此刻的神色。
见妙梨要让拓跋盗再活上一点时间,周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妙梨要这么做,但是还是决定按照妙梨的说法来。
“既然妙梨说了,本王不介意答应,不过本王想要知道妙梨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这些天同妙梨呆在一起,周正发现妙梨其实是一个知进退的人,两人之间的关系止乎于礼没什么矛盾,因此在面临此刻妙梨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周正倒是没有动什么杀机,不过一些该弥补的地方周正还在想该怎么弥补。
另一边妙梨得到周正的同意之后,缓缓向前走来面带嘲讽的朝着拓跋盗说道:“不知道拓跋楼主可还认得某家?”
心知自己必死无疑的拓跋盗此刻淡淡的看着妙梨,心无波澜虽然知道是眼前的这个侍女让他呼吸空气的时间多上一些,但是能多呼吸一会留念一下这繁华世间也总是好的。
看着妙梨的面孔,拓跋盗总是感觉有些熟悉,从见到妙梨的第一眼拓跋盗便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却不知道这股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看着拓跋盗迷茫的样子,妙梨的神色愈发平静,平静的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树欲静而风不止,站在一旁的周正便是傻子此刻也是能够看出妙梨似乎同拓跋盗之间有什么莫大的恩怨。
“呵呵,拓跋楼主正是好忘性,那某家就好好的提示一下,十五年前摘星楼妙家惨遭灭门一事,拓跋楼主可还曾记得?”妙梨不由得的哼道,神情从此前的平静变得恨不能将拓跋盗生吃活剥一般。
周正懂了,怪不得妙梨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原来这拓跋盗不是什么好东西,十五年前灭了妙家满门,估计妙梨应当是死里逃生,如今看见一个手刃仇人的机会,又岂会白白放过?
知晓这个后,周正顿时决定不插手妙梨的报仇,反正拓跋盗都是要死,死在关羽或者妙梨的手上又有什么区别?
“呵呵呵..........哈哈哈?”拓跋盗听着妙梨的话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双手抱头仰天大笑后有蹲了起来,宛若一个疯子。
“连你也认为是我拓跋盗干的,可是谁又知道当时我拓跋盗哪里有那样的实力?”大笑之后拓跋盗的身姿愈发挺直好似放下了什么一般。
“没想到在临死前却还能够见到恩师的后人,我拓跋盗也算是死有所得。”说完这话拓跋盗看向妙梨的目光越发和蔼。搞的周正认为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哼,拓跋盗当年是祖爷爷将你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又教你习我妙氏一族的武功,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说道最后妙梨声音越来越大手中的剑也是抵在拓跋盗的胸前。
“为什么要这么做?呵呵”看着胸前明晃晃的宝剑,拓跋盗面带苦笑。
“如果不将你妙氏满门灭杀,在某些人眼中我拓跋盗可没有资格当这个摘星楼楼主啊!”
拓跋盗的一番话语,开始为十五年前的事情揭开一丝面纱,似乎当年有其他势力插手其中。
听了拓跋盗的话,周正不由得的问道:“可是商家?”既然拓跋盗说他不过是商家手中的一枚棋子,那么当年出手的必然是商家,不然又怎么可能轮到他拓跋盗当摘星楼楼主。
“不错正是商家,摘星楼之人皆擅长轻功在商家看来若是能将摘星楼收入囊中,必然可以为他们增添不少助力,因此当年妙家才被灭了满门,从而让我拓跋盗成了摘星楼的楼主。”
“那你呢?拓跋盗你就是再辩解也没有用,我妙家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祖爷爷收你为关门弟子带你不薄,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勾结外人灭我妙家满门,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小人!”
听着拓跋盗的话,妙梨愈发激动看向拓跋盗的目光也只剩下仇恨,周正不难想出十五年前妙梨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活了下来,或许在看着自己的家人被人屠杀而没有任何的反抗力,当时的妙梨是多么的无力。
等自己长大之后,摘星楼早已被拓跋盗掌握个七七八八,距离报仇越发的遥远,或许遥远到妙梨已经放弃报仇,但是现在报仇的机会再一次的出现在妙梨的眼前,只要将手中的剑轻轻朝前一送,便可插入拓跋盗的心脏,血海深仇一息可报。
拓跋盗看着胸口的长剑,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的下场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似乎只有鲜血才能洗刷当年的罪恶。
良久之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