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动作,并没有因为沉星的动作而醒来。

沉星慢慢地走过去,把被子给罗宇寰重新盖了盖,然后拿了条毛毯出去并小心翼翼关上房门。

在房门关上的刹那,罗宇寰睁开了眼,心里缠绵悱恻。

沉星躺在沙发上格外清醒,一晚上的折腾让他丝毫没了睡意。他摸了摸已经消了一半儿肿的右脸。心里涌现出许多问号。

邀岳竟然为了自己亲自出手打人,而且那双眼睛和沉星在墓园见到那人的眼睛一模一样。一头长发也是最好的证明,那天与他在墓园擦肩而过的就是邀岳。如果他猜得不错,邀岳十之八九是去看他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邀岳为何对已逝的自己如此上心?

如果说是出于对竞争对手的缅怀也勉强说得过去,可沉星怎么想也感觉太过牵强。

还有罗宇寰……自己要是继续和他暧昧不清,对他是更大的伤害。沉星决定,要找个时间亲自跟他说清楚。毕竟他爱的人是路阳而不是沉星。

林凯一大早就约了沉星去打网球,沉星正想着待会要怎么面对罗宇寰,林凯就来了短信,沉星激动地吻了吻手机,他留了张便条给罗宇寰,顺便为他做好了早餐。

罗宇寰醒来时,太阳光已经透过落地窗撒满了周围整个角落。他起身靠在床沿上,看着旁边整齐的床铺和自己身上没有脱下的衣服,陷入沉思。

罗宇寰其实还心有余悸,路阳要是再晚去一步,自己也不会任由他们摆布,大不了与他们同归于尽,他绝不会让除了路阳之外的人碰他。

罗宇寰实在太掉以轻心了,没想到他们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将人掳上车。那角色,估计是演不成了,但这无所谓,他绝不会跟某些圈内人那样为了资源,出卖自己的身体,他不喜欢演戏,完全是为了路阳,才进了这个大染缸。路阳会来事,在娱乐圈中游刃有余,他也把罗宇寰照顾的很好,处处给他撑腰,所以罗宇寰即使没有任何后台,他也混的风生水起。

只要有路阳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归处。

可是,昨晚若不是梦,路阳是真真切切推开了他。罗宇寰心头涌上一股凉意。

“林哥,这么早。昨晚不会一夜没睡吧?”

“如你所见。难道你不是?”

两人互相看着彼此的黑眼圈,哈哈大笑起来。

沉星喝了,我实在想不明白,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不省心。”

“你说呢?猜对有奖。”

沉星想了下,“该不会是家里逼婚吧?”

林凯难以置信地看了沉星一眼,“祖宗,你竟然猜对了。他们拿寿命相威,一整夜与我促膝长谈。”

“那你还等什么?不能让肥水流入外人田。”

“你懂什么,我们年龄相差蛮大的。”

“林哥,我觉着年龄性别什么的都是浮云,相爱才是硬道理。”

“哼!你是说你自己吗?臭小子,少来刺激我。”

“不是,我是指任何人。如果我对林哥也看对眼了,那我可是会大胆去追哦。”沉星贼贼地笑道。

林凯立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滚开,死变态!”

“哈哈哈……林哥你长得那么让人放心,还怕我吃了你吗?”沉星心道,我可是直的。

“滚,别说我了,你摊上的麻烦不是更大?茅庆生竟然拒绝教你,说实话,怎么得罪他了?”

沉星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他说我丢失了一样东西,没了它,我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顶峰。”

“呵!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说。我记得两年前吧,你为了一首歌,三天没合眼,一天只吃一顿饭,那三顿饭,都是他心疼你亲自下厨为你做得。没想到现在……”

“林哥……”沉星的声音充满惊喜,他拍了拍林凯的肩膀,“一语点醒梦中人,我想我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沉星恍然大悟,他缺少的是——核心。

“来,林哥,我们再打一场。”

下午,沉星独自一人去了茅庆生的家。

“老师,打扰了。”沉星对着开门的茅庆生弯了弯腰。

茅庆生有一丝意外,他没想到路阳这么快会来找他。

他叹了口气,“进来吧。”

茅庆生家里的摆设颇有些古色古香之味,一张墙上挂满了古今中外的乐器。

你之前唱歌累了,喜欢用龙井润嗓子,你还记得吗?

沉星品了口茶,诚实地摇摇头,“学生已经不记得了。”

“你已经知道了吗?你丢得珍贵之物。”

“是的,老师,我今天来,就是要跟您说这件事的。”

茅庆生用眼神示意沉星继续说下去。

“对于唱歌而言,现在的我宛如只有一副空壳,没有了内在的核心,空壳可以用技巧感情加以装饰,让人察觉不出,但外强中干的我总有一天会因为能量的耗尽而枯萎。而内核就是我对唱歌一颗热爱的心。”

茅庆生看了沉星一眼,他的眼神有轻微的波动。

“只要有爱,哪怕在道路上遇到多少磨难与艰辛,我都可以凭借我的一腔热忱抗过去,还会越挫越勇;但若没有爱,就像路边的树苗,风一吹,连根都拔起了。”

“所以,老师,”沉星站起来朝茅庆生深深鞠了一躬,“我已经有所觉悟了,请您再一次教导我!”

茅庆生哈哈大笑起来,,“很好……”

……

“啊……轻一点……”

王穆然内心极其嫌弃这个肥胖的老男人,但身子却不听使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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