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郝莎莎朝她挤眉弄眼的。
“等会儿边喝咖啡边说吧!”白小柔秀眉一挑,“我俩杵人家宾馆门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郝莎莎向她抛了个媚眼,“白小妞,咱又不是没开过房,还是大床房的那种!”
轰——
白小柔的头顶炸了个响雷。
她分明记得那次她是陪郝莎莎看男神的演唱会来着。
郝莎莎倒好!
晚上回去激动的对她又抱又亲的,可把她膈应死了……
“呕……恶心!”
“哟!宝贝儿幸福的怀孕了?”
“滚你丫的……”白小柔一只脚作势就朝郝莎莎的屁股招呼过去。
“卧槽!白小柔,你有家暴倾向……啊……!”
郝莎莎迅速后退几步,期间还朝白小柔吐了吐舌头,脚下却猛的一滑,眼看着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莎莎!”
白小柔小心脏一抖,怔怔的看着她那边。
“啊……!”
疑?!?
郝莎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发生,只是她的后背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隐隐作痛。
“哪里来的乡下野丫头?弄脏了老子的衣服你赔的起吗?”
郝莎莎还在诧异中,一道沉闷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
白小柔的脚步顿住,她也蒙住了!
那个男人……
不是霍长卿吗?
“给老子起开!”男人一个用力就推开了郝莎莎。
“凶什么凶?拽什么拽?”郝莎莎拾起地上摔落的购物袋,回过头还瞪了他一眼,“摔坏了老娘的化妆品,你赔得起吗?!”
“你个贱货……”
霍长卿气的脸色发青,他堂堂霍氏总裁,竟然在大街上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顶撞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
郝莎莎向他那边看去,忽然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捂着嘴,故意做出一副夸张的模样:“哟!带情人出来开房呢?你老婆知道了会不会吃醋啊……哈、哈、哈……”
“莎莎,你就少说两句吧!”白小柔忙走过去拉住她,眼角余光不经意就撇到霍长卿身旁的女人。
阳光下,成shú_nǚ人的栗色卷发发出迷人的光泽,她的皮肤很白,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悦,眼角下方褐色泪痣倒是吸引了白小柔的注意。
霍长卿果然是个变态十足的泪痣控!
那她可得小心点了,万一被他染指了怎么办?
想想都想自杀……
她倒是宁愿被霍炎彦那个变态教兽……
噫……在这种情况下她都能歪歪霍炎彦?
真的是跸了小狗狗了!
白小柔将头埋得很低,不自觉就抓紧了郝莎莎的手臂:“我们走吧!何星辰还在等你回复呢!”
“噢!对对对……”郝莎莎拍了拍购物袋上的尘土,回头又瞪了一眼霍长卿,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给老子滚,不要逼我对女人动手!”霍长卿回瞪着她,显然被气得不清。
“你跟一个小孩儿较什么劲?”安以柔缓缓走近他,“你忘了昨天晚上答应我的事情了?”
“没忘。”霍长卿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是有病吧,才会答应安以柔那种事!
“坏叔叔再见,略略略……”郝莎莎朝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吐了吐舌头,拉起白小柔的手,走前还翻了个白眼。
“……”白小柔汗!
郝莎莎得罪的人……
按理来说,还得叫她一声大嫂吧?
那她和郝莎莎的辈分——
呃……乱了……乱了……
二十分钟后。
梦露咖啡厅,两个女生相对坐着。
郝莎莎边喝咖啡边摆弄着手机,心里美滋滋的;白小柔喝了几口咖啡,忽然开口——
“莎莎、我结婚了!”
“啥?白小柔你突然喊我干嘛?”
“……”
白小柔汗,她就知道郝莎莎心不在焉的。
“你…家…谁结婚了?”郝莎莎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她。
白小柔冷凝了几眼一头雾水的郝莎莎,缓缓的开口:“我、结、婚、了!”
郝莎莎的嘴巴一瞬间变成o型,眼睛直瞪瞪地看着白小柔的脸,露出一个‘你唬谁呢’的表情。
“骗你干嘛?”白小柔翘起二郎腿,“他是大学教授,有房有车,做饭一绝,长得也不错!”
“卧槽,你咋还跟教授搞上了呢?”郝莎莎立马站起来,绕着她转了个圈,完了还摸了摸她的肚子,“这里——有了吗?”
“……郝莎莎你想什么呢?”,白小柔瞪着她,“绝逼没有!”
“那你们俩……嘿嘿嘿了吗?”郝莎莎浓眉一挑,脸上透着坏笑。
白小柔尴尬的笑了笑,郝莎莎这会儿倒是有精神理她了……
“做了吗?做了吗?”郝莎莎朝她眨巴眨巴眼睛,穷追不舍。
“……做了。”白小柔老脸一红。
“哎呀妈呀!白小妞,你pò_chù了……啊!”郝莎莎的脸上登时浮出一朵粉红色蘑菇云,“怎么样,怎么样,爽吗?”
“莎莎你小声点!”白小柔立马拉住她的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也就那样吧!回头你找何星辰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说好的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的呢?”郝莎莎憋红了脸,“难道你家教兽是金针菇?”
白小柔嘴角抽了抽。
那个身高一尺、腰围如婴儿手臂的东西——会是金针菇?!
几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