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他知道,他为何不提前预警安慛派兵防范?
一想到花渊那个疯子,吕徵便觉得浑身不爽。
“你先背着,一个时辰之后过来抽查。”
吕徵随意布置作业,大步离开,康歆童则毫无怨言地捧着厚重的竹简大声朗读背诵。
康歆童出身士族,生父也给她请过先生启蒙,为她打实了基础,学起来很快。
相较于康歆童狂热学习的劲头,吕徵在接下去半月却没什么精神,甚至连讲学都错漏了。
康歆童关切道,“义父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碰见了烦心事儿?”
吕徵蹙眉道,“前线战局让为父忧心……”
花渊不知道又吃错了什么药,这段日子都是出工不出力,整天划水,连吕徵都能看出的毛病,他愣是装聋作哑选择袖手旁观,这个异常让吕徵绷紧了神经。
花渊可是个失心疯的疯子,鬼知道他是不是又想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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