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徵深吸一口气,尝到久违的胃疼。
他故作平静地道,“因为是义女。”
“我挺喜欢那个小丫头,她待你倒是极好,被人五花大绑还咬人,不让人动你一根汗毛。”
吕徵听后,糟糕的心情略有舒缓。
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唯有义女还能给他几分慰藉。
姜芃姬道,“半多年前,我让不曲给你带话,你可没有正面回复,莫不是想耍赖?”
方直带的话?
想到这儿,吕徵脸色沉了下来。
这货还真睡了子孝。
“一介阶下囚,任凭兰亭公处置。”
姜芃姬叹息道,“以前不都好好的嘛,少音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你心知肚明,依照你我的关系,我动谁都不可能动你。你若是不愿意归顺我,我便放你自由,让渊镜先生盯着你。”
吕徵斜了她一眼。
鬼才信她的鬼话。
“子孝呢?”
“我动他了呀。”姜芃姬托腮道,“你们俩的动,不一样的。”
吕徵忍无可忍道,“柳兰亭,这种时候就别讲荤话了!”
姜芃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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