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徐山又问如愿。
“木如愿。”
此时一直在后座没有说话的女士开口了。
“你是木如愿?”她惊讶地问。
如愿也是一愣,回过头去看向说话的人。
这个女人很瘦,胳膊细细的,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五官很精致,可搭配在一起却显得很冷静,给人一种性冷淡的气质,不,应该说是一种专业人士的气质,难怪会嫁给专家。
“我们认识吗?”如愿疑惑地问。
葛平秋脸上露出一丝红晕来,问道:“你认识木如夜吗?他也在乌干达。”
“认识!”如愿惊喜地说:“他是我亲哥哥!你认识我哥?”
“前段时间反抗军□□,他救过我的命……”葛平秋有些害羞地说:“他跟我提过他有一个妹妹也在乌干达,没想到竟然让我遇上了。”
徐山忙道:“真是太巧了,你哥哥是我未婚妻的救命恩人,我们又得到了你们的帮助,实在是太有缘了。”
“我哥哥怎么样?他还好吗?我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如愿心里牵挂着哥哥。
“他很好,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准备去一趟津巴布韦,大概还没有回来吧。”
如愿松一口气,欣慰地说:“没事儿就好,他都一个多月没有跟我联系了。”
“你哥哥总是说起你。”葛平秋温柔地笑起来道:“他很疼你这个妹妹呢。”
“那是!”袁飞也说:“我见过如愿的哥哥两次,对她这个妹妹真是没话说。哪里是当哥哥的,简直就是当爹!”
“你们还有别的兄妹吗?”徐山问。
“没了,就我们两个。”如愿答。
“两个孩子都来非洲,你们的父母舍得呀?”
如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我们的父母很早就不在了……”
“啊,对不起啊……”
“没事儿。”
车里有些尴尬,袁飞又跟徐山聊起各自工作上的事情把话题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