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里的人自是一无所觉的,泉瞳玥哪里知道自个儿房梁上,有个人已经是气的头顶升烟,只恨不得拿了麻布袋子,将她浑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不叫旁的人看了去。
这几天夜里,刘偲一直都是等她熟睡了,再悄悄地潜入她的房中,为她运气暖了身子,再哺药液给她。
他观察了她数日,却是越看心越沉,越看脸色越难看。
这丫头的心也不知是不是石头做的,他好些时日不曾出现,她泉瞳玥倒也能照常吃饭照常睡觉,一点儿都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情绪。
倒是他,自从那夜两人闹僵了之后,食无好食,睡无好睡,冷战了十多天,哪知除了他一个人寝食难安以外,她根本就跟个没事儿的人似的。
到了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想念,悄悄地来看她,每每掩藏在暗处,又希望她发现自己,又不希望她发现自己……
唉,这一颗心全系在她的身上,完全不由己。
主仆几个说笑了一小会,也就打住了,莲儿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姑娘,我见你这些日子什么都没准备,姑娘可想好了选什么技艺登台?”
还未等泉瞳玥回答,那荷儿又说起来了:“要我说呀,姑娘这纤腰,跟柳条儿似的,跳那西域异族的舞蹈,肯定是极好看的,去年月夕节的时候,我就见人跳过,那腰扭的,我眼睛都看花了。”
莲儿点了点荷儿的额头:“休要诨说!姑娘是谪仙儿一般的人物,怎能跳那种羞人的舞蹈!”
荷儿有些痴痴地看着泉瞳玥:“姑娘生的这样好,跳什么舞都是好看的,若是姑娘不想跳舞,那就弹首曲子吧,保证在场的郎君都被咱们姑娘迷的神魂颠倒。”
泉瞳玥哭笑不得的抚了抚荷儿的头,这丫头简直就是个活宝,说出来的话也没个把门的。
最近一段日子,她全副心神都放在姑母的病上,哪里有空管这些?
她到如今还不知道自个儿待会上台要做什么呢,跳舞弹曲子她肯定是不愿意的,可是作诗作画那些,又实在敷衍,没得叫姑母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姑母是那样期盼自己登台献艺……唉,只怕是糊弄不过去了。
“你两个先下去吧,我再好好儿想一想。”泉瞳玥有些头疼地道。
那两个闻言,也就下去了,泉瞳玥整个人趴在榻上,有些茫然,一方面她不想辜负了姑母的期盼,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太过出风头,要选个既不过分出挑的,又能让姑母满意的,那就只有……
泉瞳玥这厢正想的入神,突然一道怪风袭来,门窗瞬间就关的严严实实的,泉瞳玥惊了一跳,正要坐起身来,却有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压了下来。
不消多说,此人正是气的七窍生烟的刘偲。
他死死地箍着她的纤腰,俯身拿自个儿的鼻尖轻触着她的脸庞,薄唇一边含着她的耳珠子,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起话来。
那声音,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有些咬牙切齿:“穿着这么美,给谁看?嗯?”
泉瞳玥见是这魔星,冷着一张脸推了推他:“你不是不理我了吗?又跑来做什么?”
刘偲被她一番冷话刺的心里难受,自嘲一笑道:“我的心在你这里,如何会不来?难道我能不要自个儿的心?”
泉瞳玥被他这样一说,倒是不好再冷着一张脸,不过毕竟这样多天未见,起先还不觉得,如今见他就在眼前,才发觉自己心里还是有几分想念的。
不过想归想,嘴上却还说着:“刘大公子的心,哪是我这样人能够要得起的。你快走吧,没得叫人看见了,坏我名声。”
刘偲被她刺的心里难受,这面上自然不好看,他拉着她翻过身子来,令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也不等她开口,俯首将那薄唇覆在了她的樱唇上,他恶狠狠地吸吮辗转着,将那樱唇上的蜜粉口脂,吃得个一干二净。
刘偲用行动告诉她:你这张小嘴,就不适合说话。
泉瞳玥一边挣扭着,一边躲避着,刘偲耐心告聲,索性伸出左手大掌将她两只皓腕死死锁住,将其固定在头顶上。
这个姿势倒令她那胸前的巍峨越发高耸,刘偲看的口干舌燥,鹰凖一般的眸子蓦地就沉了下去,刘偲如今哪里顾得上旁的?直接就将另外一只箍在她腰上的大掌,伸入了她的衣襟里,继而或轻或重地揉搓她那对颇为可观的柔嫩粉团。
那只作恶的大掌,滚烫撩人,直揉的她浑身娇软,遍体香汗微湿,她不想叫他得意,只死死忍着,生受折磨。
刘偲见她闷不吭声,嗤笑一声,越发放肆,他将她的衣襟大力扯开,薄唇沿着香腮、耳垂、脖颈、锁骨,一路舔舐,泉瞳玥敌不过他,终于忍不住淌下泪来,云鬓微散,衣裳半褪,嘤嘤泣泣,好不可怜。
泉瞳玥底子薄,身体本就没养好,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为泉氏生病的事儿劳心劳力,这厢还没被刘偲磋磨多久,她的脑袋就砸在了他的肩头上。
刘偲见她昏了过去,这才放开那娇软的身子,其后大手一使力,直接撕坏了她身上穿的粉色纱裙。
刘偲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昏厥过去的人儿:哼!想穿的花枝招展地去献艺?痴人说梦呢!本少爷总有法子能教你乖乖儿听话的……
今日不知有多少孟浪之徒等着看玥儿登台献艺……刘偲越想越不痛快,满脸的戾气与阴鹜,那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保险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