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房果然不到半天就回来了,等到众人收拾吃过晚饭,便见陆危房带着一群七零八落的山贼来到了柳家村外,甚至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不少马车。
车上都是粮草,甚至还有一箱金银财物。陆危房这一次是彻底将山贼窝清扫干净,反震这群人最后也得扔到县衙大牢之中,留下来也是浪费。
连续多天的愁云终于勉强散去一些,月出云一行人的心情也终于有了一些恢复。山贼们被金钱帮帮众盯着清理废墟,灾民终于吃饱饭能够休息一下,夕阳西下,将天边染得通红,给这方天地笼上一丝别样的温馨。
不过不得不提的是,直到一众人吃完晚饭,那位于县令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之中。五位道境巅峰啊,那是怎样的一种场面,便是州府衙门的大人物,也不曾有一天见过五位地榜巅峰的江湖宗师出现在眼前,而且是如此年轻的地榜宗师。
几人有些好笑,可笑容却也是充满善意,一个如此爱民如子的县令露出这样的表情,却也是有种别样的萌态。
好在于县令之后终于回过神来,可时不时却又忍不住会感叹一声,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几人围到一起讨论的时间。这一次于县令也加了进来,毕竟查案什么的,月出云一行人都不是专业,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或许能发现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也说不定。
没过多久,高升便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于县令,而月出云也紧接着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关于江湖中的猜测,他能提供给这位于县令作为判断依据。
于县令皱着眉头思考着,从月出云的猜测他能得出结论,这一次的事绝对是江湖中人所谓,所以自然不像平常的杀人案。
“月先生如此猜测,我自然相信这件事是江湖中人所为,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们依旧不知道这些江湖中人要做什么。他们做的事与这些百姓有什么关系,而他们做的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需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将他们自己隐藏起来。”于县令如是道。
“不管他们想做什么,从他们隐藏自己的举动来看,至少也是会引起江湖中人群起而攻的坏事。”陆危房闻言道。
“可怜这里的百姓,却要受这无妄之灾啊。月先生,对于南疆,你恐怕是最清楚的一个,依你之见,南疆之中到底有什么人才会劫走这些百姓?江湖之中可曾发生过同样的事?”
月出云点了点头:“要说劫走百姓有什么用,中原武林我倒没听说有什么门派会这么做,但是南疆……如果真是南疆中人动的手,那么答案有七成几率是用那些百姓试毒。”
“试毒?”于县令不解。
“不错,就是试毒。南疆的高手不多,但是毒术却令中原武林望而生畏,南疆毒术为尊,寻常江湖中人进入南疆,武功可能不差这些南疆高手多少,但若是两方相斗,死的绝对是中原武林之人,而且死的稀里糊涂。”
月出云说罢,一旁的陆危房却是如同想起来什么一般道:“月兄,方才于县令问江湖中可曾有过劫走百姓的先例,此事,莫不是有人想重新制造毒心伞?”
“毒心伞,那是什么?”
于县令不懂就问,几人也不嫌他烦,当即解释道:“毒心伞乃是二十多年前南疆巫祝殿弄出来的一件毒物。以伞为骨,伞开则毒出,其中蕴藏的剧毒足以一伞灭一城。当时巫祝殿制作毒心伞的时候,便是用多少无辜百姓来试毒,后来毒心伞被剑君林阆钊所获,以双目失明十年为代价亲手毁去。”
“这么说来毒心伞已经消失了,那么巫祝殿想要重现毒心伞,也不是没什么道理……”狄泰闻言深思道。
陆危房摇了摇头:“不可能了,因为曾经制作毒心伞的人已经死了,毒心伞之毒再也不可能重现,以现在巫祝殿的实力,并没有可能重现毒心伞。”
“这一点陆兄可以确定吗?”狄泰皱眉问道。
月出云闻言点头:“制作毒心伞的人已经死了,而且是我亲眼看他一心求死最后一死了之。”
“如此看来不是巫祝殿所为。”狄泰叹道,“好不容易有个线索,现在又断了。”
于县令摇头:“月先生,你是否亲眼所见那位制作毒心伞的高人已经离世?”
“他走的时候自己吧便中了毒心伞之毒,一心求死,神仙也就不回来。”月出云道。
“那他可不可能还有解药?”
“解药早在二十年前便消失了,因为唯一一个能解毒心伞之毒的人……不对,还有能解毒心伞之毒!”
月出云说着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又摇头道:“纵然有人能解毒心伞之毒,想来也不会救他,也救不到他。”
“月先生,你说的能解毒心伞之人?”
月出云面色肃然,口中轻轻吐出三个字:“小芸儿。”
“曲丫头!”阿笑闻言惊道,“曲丫头怎么能解毒心伞之毒,就算她能解毒,可她也不在南疆啊。”
“你忘了曲丫头的两条灵蛇?”刀无痕顿时明白了月出云的意思,“月兄的意思是曲丫头修炼灵蛇蛊,这两条灵蛇可以食天下万毒为自己所用,所以如果有人能修炼灵蛇蛊,自然可以解毒心伞之毒。但是灵蛇蛊乃是巫祝殿不传之秘,月兄口中那位高人又与巫祝殿有仇,巫祝殿如何会救他。”
“不错。”陆危房接着道,“巫祝殿绝学一向都由圣女保留,上次青桓出手抢夺碧蝶引,便打伤了一位姑娘,才拿到碧蝶引秘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