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身体有点儿问题,就是吃了本郎中的药,别人一举中地的药,对你也没什么作用。”
“你!”
王兰月听白芷这么一说,当时眼睛里就腾起怒气。
“那要怎么做!”但很快她又刻制住了。
狐裘事件,让她被王爷冷落,又变卖一切手饰衣服,加上身为五皇子侧妃的姐姐帮衬才还上那一千二百两银子,现在的王兰月为了达到目的,就是让她出卖自尊的事,她也干醢。
她必须重新获得西南王的宠幸。
她已经准备好了能让男人迅速动情的cuī_qíng_yào粉,现在差的就是能让她一举得中的怀胎药。
“夫人需要服下本郎中亲自煎成的三服药,当夜同房,定中不务。缇”
白芷盯视着王兰月的眼睛,她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夫人需让本郎中跟着你去王府,连续三天为你煎药,三服药过后,保你心愿得偿。”
王兰月迟疑了一下点头。
她等不及了,没有了王爷的宠幸,她在王府中的日子度日如年,各房夫人们都排斥她,不跟她往来,还时不时地给她白眼,指桑骂槐,就连佣人们都变着法的苛待她。
她在王府的日子过的简直猪狗不如。
白芷转身进了内堂,拉上布帘,隔绝石中和受伤年轻人的视线,在里面顾自换起了衣服。
布帘拉开的时候,石中和那年轻人都是一愣。
白芷换成了一副小丫鬟的打扮,脸上和双手都涂了一层褐色的粉,这让她的皮肤呈巧克力色。
白芷走到王兰月面前,很是恭敬地说道:“为了不给姑娘惹麻烦,还是乔装一下的好。”
王兰月点点头,不疑有他,转身往外走去。
白芷知所以不以小郎中身分进王府,就是因为府中太多人知道她这个‘小郎中’,她不想节外生枝,这一次,她就要以一个全新的身分进西南王府。
当然,她有她的目的,并非什么要为十六夫人亲自煎药,她算老几,她才懒得管她。
白芷跟着王兰月来到了西南王府。
西南王府的守卫还是非常认真负责的,他们看到十六夫人回来时,比出去的时候多带回来一人,便当即将他们拦住了。
“站住,这个人是谁!”
王兰月挑开轿帘,“这是我娘家丫头,过来取点儿东西就走。”
守卫这才疑惑地瞟了白芷一眼,放行。
一副低眉顺眼小丫环模样的白芷就这么进了王府。
她跟着王兰月来到她所住院落,这里,还是原先的十六夫人住的地方,王兰月一进院子便吩咐,“快点儿给我熬药吧。”
“是。”
白芷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
一连两天,王府里没有任何动静。
白芷给王兰月煎了两服药,王兰月已经有点儿坐不住了,只盼着这第三天快点儿到来。
第三天,白芷给王兰月煎了第三服药,看着她喝下。
王兰月感到身体里确好像是有了一些变化,似乎比以前通体舒泰了一些。
“你这药若管用,回头我重重赏你。”
白芷:“谢夫人。”
低眉顺眼地端着那个空碗走了。
今夜就是月圆之夜了,不知道司马惊鸿会不会发病。
这个十六夫人,显然不知道司马惊鸿有煞毒的事,还准备今天晚上勾搭司马惊鸿呢,说不定到时候会有一场好戏。
这个时候,白芷也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心理。
她既盼着司马惊鸿发病,不会来找十六夫人,又盼着他不要受那份罪。
不过,不管他发不发病,只要他真的来找十六夫人了,她都不会再相信他的话。
傍晚的王府花园
一阵悠悠的笛声袅袅入耳,有如淙淙溪流穿过冬日白雪覆盖的花园,清新而动人。
一顶软轿悠哒哒走过,软轿上半靠半躺一人。
那人紫衣玉冠,肤白如玉,长相俊逸不似凡人。此刻正要往五夫人那里去,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袅袅笛声,便问:“何人吹笛?”
跟随的王府家丁回道:“是十六夫人。”
紫衣男子向着笛声的方向瞟了一眼,但见湖边的八角亭中,一袭同样紫衣的女子正在认真地吹着笛子,那身影在夕阳下特别婀娜动人。
紫衣男子做了个手势,“过去。”
于是,家丁们抬着紫衣男子向着十六夫人走了过去。
小丫鬟装扮的白芷就躲在一处假山后面,她亲看着司马惊鸿走向了王兰月,把她揽进了怀里,低头,吻吻她的额头,然后抱着她上了软轿。
白芷当时,全身都开始打颤。
气的。
司马惊鸿,这就是你所说的,今生只爱我一个,我呸!
她对他那句只爱她一个,一直抱着怀疑态度,可当她亲眼看到司马惊鸿抱着十六夫人离开时,还是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司马惊鸿,你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而此时,有一道黑色身影远远地盯视着她。
从她一进这花园,他就觉得这身影熟悉,再看到她望着那假司马惊鸿抱着十六夫人离开的身影,咬唇、全身发抖的样子,便越发断定是她。
他身形凌空而至落在她的身后,一只手覆在她的嘴上,将她往怀里一揽,不顾她转过头时的惊愣,他将她打横抱起,身形瞬间飞纵。
此时,已是夜幕笼罩,他一身黑衣抱着她,身形几个起落,已然落在王府外面。
他召唤来自己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