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本世子呀?”
至纯一边手指转动着万花筒,一边眯眼向里瞧。
蓝子介心道:这小东西还真鬼。
“你带我去见那白公子,我教你变法术。”
“法术?偿”
至纯目露惊奇,“什么法术?”
蓝子介衣袖上下拂了几下,又念了句什么,手中一只白鸽呼啦啦飞走了撄。
至纯拍手道:“这个好。”
……
“小公子,越王陛下邀你去赏月。”
宫女进来说。
白芷正靠在床头,翻阅着医书,“知道了。”
她将医书放下,对着镜子,瞧了瞧自己白皙光洁的脸,明天去学院,要不要再弄点儿红疹出来?
白芷一身白色素袍,生模样位于越宫的最高处,也是宫中景致最好的地方,站在这里,不但可以凭眺远处的山峦,还可以听见阵阵涛声。
这里,离着大海很近。
越王一袭素衣,对山背手而立,那颀长挺秀的侧影如临风玉树,翩然如画。
“越王。”
白芷一级一级踏上台阶,。
越王道:“听说你明日便要复课?不再多调养几天吗?”
白芷心道:我根本没毛病好不好。
“不了,再调养下去,我的功课就全都耽误了。”
越王一笑道:“那好,就依你。”
“来人,上酒。”
不一会儿,宫人抱了一坛酒过来。
越王道:“尝一尝我南越的酒。”
他说着,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虽然不敌你的果酒香,但也能唇齿留香。”
两人对酌一杯,越王似有些着恼地道:“那大燕帝竟不死心,又让使者带了信来,求娶岳阳公主,你说本王是答应不答应?”
一边说,一边深邃的眼意味深长地偷瞄对面的少年。
白芷一双秀眉立时就紧了起来,脸色沉沉,手中的酒杯也捏紧了,司马惊鸿当真是贼心不死。
“越王千万不要答应他,他这人恶心得很,不但有恋母癖、龙阳癖,还有恋童癖,最喜找漂亮的男孩子,让人偷偷送进宫去……”
咳,不是她恶毒,把这么多恶心的癖好送给司马惊鸿,实在是他够可恶,被越王拒了一次,竟然还贼心不死,还要娶岳阳公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数千里之外的宫殿中,某人又打了两个喷嚏,最近总是这么无缘无故地打喷嚏,也是让人头疼。
“陛下,收到蓝子介的飞鸽传书。”
迟郁拿着一样东西进来。
司马惊鸿接过,展开那信笺,又眉心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