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掌嘴。【鳳\/凰\/ //ia/u///】”福国公大气挥手:“掌了嘴,老实了,再押过来问话。”
众人:“……”
堂堂福国公,竟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这可真是没谁了。
明菲劝道:“算了吧!你年纪一大把,跟个黄毛丫头计较,也不怕人笑话。”
“不论是谁,咒骂本国公可以,骂你哪怕一句都不行。”福国公对明菲,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他的声音,不怒自威。
众人明白,明菲的大靠山,回来了。
众人又得过那种鄙夷明菲时都要小心翼翼鄙视的那种日子。
不对。
现在的明菲,众人已经没有可以鄙夷的地方了。
内侍听闻福国公命令,向着康玉走去。
康健大声呵斥:“明百万,皇上在此,你敢如此嚣张?”
说着,康健对皇上行礼:“皇上,请为臣及臣女做主,明百万嚣张霸道、目无圣上,请皇上治罪。”
皇上一脸为难,道:“朕曾许诺过明老头,凡朕在场,他即使把天捅塌,自由朕顶着。君无戏言,康爱卿,朕着实难办。”
众人:“……”
果然后台硬,就是霸气。
众人表示:皇上,求宠。
“啊……”康玉大叫:“滚开,不要碰我。”
两名内侍上前,在康健与康夫人的注视下,把康玉制服,掌掴康玉。
“啪啪啪……”内侍掌掴十下,毫不留情。
康玉眼睛落泪、脸颊通红、唇角流血,她眼眸带着害怕与愤恨,嘴里大叫着呼痛。
掌掴停止,康玉的叫声却没停。
内侍把发髻凌乱、双颊红肿的康玉架到福国公府席面前,听候明百万发落。
康玉丢人丢到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了,她的形象,彻底完了。
娘亲给她说的亲事,怕也要黄了。
康玉内心苦涩、气愤,不知该如何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若有可能,她绝不会听从义王姐夫的话,让她用言语挑衅明菲,试探明菲性子如何。
没想到,没试探出明菲什么,还把她自己给搭进去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
康玉对福国公很是害怕。
这个比自己父亲还温润的男子,施起手段来,男女不分,完全一视同仁,照打不误。
“我宝贝女儿许诺你簪子了?”福国公带着微笑地问康玉。
“是……”康玉看了眼福国公带笑的凌厉眼眸,瞬间摇头,“没有,没有,我记错了。”
“既然没有许诺,那就是你污蔑我宝贝女儿咯?”福国公似笑非笑。
“不是这样。”康玉辩解,“明姐姐曾说把簪子留给我,我误以为是赠予我,是我之错,没明白明姐姐意思,还冤枉了明姐姐。”
说着,康玉老实认错,对明菲福身道:“明姐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妹妹吧!以往你我姐妹情深,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姐妹情已断,从此行陌路。”明菲淡淡道,算是为此事做了总结。
明百万还想让康玉再受些苦,让她知晓他宝贝女儿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奈何明菲制止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一个小女孩而已,明菲还不把她放在眼中。
再说,她都扬言她嫁不出去了,这等惩罚,对康玉来说,已经足够重,无需再加处罚。
康玉老实回了康府席面,低头不再说话,看她模样,很明显,宫宴结束之前都不打算再说话了。
说完了康玉的事,福国公府又提起了安菲公主招惹明菲之事。
皇上干笑,道:“安菲尚小,此事便揭过吧!”
开玩笑,若是让宠女无度的明老头严惩安菲对明菲的敌对,安菲定会被折磨的没有人样。
虽然安菲人小,但明老头才不管她是大是小,他所在意的,永远都只是明菲一人。
只听明百万道:“皇上,臣就这一个女儿,而你女儿一堆。你众多女儿中的一个,欺负臣唯一女儿,这比帐,臣不能揭过,得好好盘算盘算。”
敢这么对皇上说话的人,没几个,福国公就是其中一人。
偏偏皇上还不生气,他求情道:“那……罚安菲吃三餐讨厌的膳食,总行了吧!”
“这算什么惩罚?顶多算帮助她纠正挑食毛病。”福国公不依。
众人嘴角微抽。
方才福国公与康玉计较还能说的过去,毕竟康玉已经十五岁,可安菲公主才五岁啊!
他们真想问:福国公,您今年贵庚?
一个孩童而已,至于这般宠女吗?搞得谁没女儿似的。
在场众女则表示:好想要这样的父亲,事事以自己为先,甚至,皇帝的女儿欺负了自家女儿,父亲也会为女儿讨回公道,这样的父亲,是个女子都想要。”
明菲嘴角抽抽,她拉了拉父亲衣袖,“算了,左不过五岁孩子,计较做什么?”
“小小年纪,刁蛮跋扈、不学无术,简直配不上公主这个称号。”明百万说道。
明菲道:“孩子是张白纸,教导她的人,是作画之人,作画之人在画上画什么,白纸就会变成什么。”
说着,明菲冷笑着看明妃,“安菲公主长成这样,自然怨不得她,要怪只怪那作画之人。”
明菲的回答,让莫未然眼前一亮。
把孩子比作白纸,是现代人常用的形容。
莫未然紧握着拳头,目光深深地盯着明菲瞧。
容颜还是那个他从小相识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