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眀菲点头,面上娇羞一笑:“王爷还说他书房订制的那套红木雕花门窗送给我,装在西苑主屋门窗上呢!”
“姐姐说笑了。”温婉儿眼皮直跳,道:“红木雕花门窗是王爷年前让人特制的,端午节前换上,断不会拿来送给姐姐。”
她的意思是眀菲说谎。
眀菲朝着她暧*昧一笑:“你该知道,男人在床上是最大方的,咱们王爷也不例外。”
温婉儿脸上的笑容又是一僵,她道:“姐姐又说笑了,昨日王爷在妹妹那歇夜。”
眀菲道:“我知道啊!”
“既然姐姐明白,又何故胡言?”这是暗指眀菲说谎。
眀菲答非所问:“王爷昨晚要了妹妹一次吧?”
温婉儿脸色一红,随即娇羞点头。
但眀菲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受到打击。
“不巧,昨晚王爷要了我两次,累得我的腰到现在还酸痛呢!要知道王爷是一晚三次,我身体受不住,便把他赶到你那去了,所以……又要了你一次。”
院中众奴仆惊呆。
这话,太露*骨了。
闺房之乐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
温婉儿帕子拧的紧紧的,内心一片烦躁。
甭管这事是不是真的,她都很生气。
王爷说过只爱她一人,她不想与这个处处不如她的女人分享王爷的身体。
每次与她周旋,把她气的跳脚,随后自己再表现的大方一些,让人一眼便能看出谁才是清王妃的真正人选。
可是现在,她居然被这女人气的想要跳脚,真是见了鬼了!
看到她的反应,眀菲内心一笑。
温小妾虽然城府深、心机重,但终究是年轻了点,她稍稍几句暗示性的话,她就受不了了,反应直接写在了脸上。
眀菲伸手拍了拍温婉儿的肩膀,道:“好妹妹,多谢你替姐姐分担床笫之事。”
温婉儿的心口仿佛有一道火山口想要爆发,她压了几下没压住,便脱口而出道:“王爷才不会碰你。”
眀菲摊手,笑眯*眯道:“妹妹此言差矣!大郡主就是我和王爷一起造出来的。我们用了好多种姿势呢!王爷很喜欢。”最后一句,是眀菲贴着她的耳朵说的。
“你……”温婉儿的面色终于变了。
眀菲的孩子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王爷最爱的人是她,却不是最先碰她,而是碰了这个处处不如她的女人。
温婉儿的温柔再也装不下去,她恨这个女人,恨她夺走了她的正王妃之位,恨她比她先与王爷有肌肤之亲。
她是京城第一才女又有何用?
明家能用一半家产及皇上御赐金牌谋来王妃之位,她纵是丞相府嫡女又如何?丞相府的财力如何能与大邹首富福国公府相比?
明百万有从龙之功,恩得金牌可请皇上办三件事。
明百万宠爱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儿,便把如此贵重的机会用在了让她成为清王妃上。
“妹妹,要温柔。”
瞧着温婉儿面色几乎扭曲,眀菲好心提醒道。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了。”不再多言,温婉儿让柳儿搀着,离开西苑。
她怕再待下去,会被眀菲气的吐血,她会忍不住扯掉温柔的外表,上前撕烂她的嘴。
“瞧你面色不佳,难道昨日服侍王爷累了?”眀菲笑道:“快回去休息吧!让这些奴才在这收拾就好。”
温婉儿深吸了口气,没有回头。
一地的丫鬟、小厮面面相觑,他们是走是留?
温婉儿还未走远,眀菲就摆出上位者气势,看着这群奴仆,厉声道:“别愣着了,快去干活,按本妃刚才说的做。”
众奴仆不知该不该听,站在原地没有动。
温婉儿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不得王爷宠,连奴仆都指使不动,她就把这些人留在这里了,看她如何做!
温婉儿放心地走了,心情明显的比刚才好很多。
“你们聋了吗?”眀菲冷哼:“你们莫不是忘了?纵然本妃名声不济、不得王爷宠,可好歹本妃是皇上圣旨御赐的清王妃,入皇家族谱,即使没有清王妃的这层身份,本小姐依旧是福国公府唯一嫡女,身份何其尊贵?还指使不动你们嘛?”
“还不快去干活?”眀菲身后的小致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
“是。”丫鬟、小厮们应声道。
没错,王妃说得对,她纵然名声不济、不得王爷宠,而且他们有时还会在私下里嘲讽王妃,可好歹王妃是王府正儿八经的主子,比得宠的温侧妃官大一级,他们除非不想活了,不然不能不听王妃的话。
何况,温侧妃让他们来,就是给王妃收拾庭院的。
众人行动起来。
奴仆们瞧见捆绑在角落的金嬷嬷,询问眀菲如何做?
眀菲淡淡道:“不听话,送伢行,发卖。”
奴仆应是,两名小厮架着有气没力,又四肢挣扎、一脸怨恨的金嬷嬷向外走。
眀菲带俩丫鬟进屋。
俩丫鬟瞧见明悦,都欢喜的不得了,纷纷抢着抱她。
不大一会儿工夫,俩丫鬟望着粉*嫩的婴儿,纷纷抹泪。
小致眼圈通红,道:“王妃,您和小郡主受苦了,这地方这么破,咱们国公府的茅厕都比这干净,委屈您住在了一个月。”
小雅弹了小致一个爆栗:“不会说话,怎么能把茅厕与王妃住的地方相提?”
小雅看了眼四周,眼泪直流:“您是喊着金汤勺长大的,在这无人照顾的住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