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这个可恶的女人真的是什么都敢说,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几乎全部消耗在她的身上。
呐,竟然把自己当成审讯官了吗?虽然她是罪犯可也是很有原则的,不到事情全部败露的时候是绝对不交代一切的,即使到了最后被戴上冰冷冷的手铐也要不一定会如实供述呢,因为——
她是,变态呐。
“墨泷也在呢,留他一个人好孤单的呐。”相比于这个便宜老公,还是墨泷跟她更亲近呢,她顶着伊依的外貌担当着厉爵妻子的角色,最亲近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他要她给他一个理由,但当她真的把理由说出来之后,他却觉得胸口堵着一股闷气,脸色泛青,“厉太太!”声音大到可以掀翻房顶。
翻看着德语书籍的墨泷耳尖的耳听到了楼上的动静,眉心微跳,手指却是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翻动书页,讨厌的老鼠终于上钩了偿?
游戏越来越精彩了,棋子们不要让他失望哦……
“厉太太你是谁的人?你现在的所行所为是在向厉先生昭示什么叫做水性杨花吗?”此时厉爵心中是要喷火的节奏,他对她不好吗?一次次的容忍她的不听话,就连她失踪两年后回到来凉城没有回家甚至没有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像个傻子一样再他人地提醒之下才了解到她的踪迹的情况他都可以原谅,还想要他如何?要他把心挖出来给她看看吗?让人寒心的女人。
真的,恨不能亲手掐死这个让他头疼不已的小女人。敢这么作贱他厉爵的,敢将他的一片真心当成可有可无东西的人,举天地上下除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伊依无辜的缩缩小脑袋,精致的小脸上全是无辜,她没有必要水性杨花呢,因为——她只属于自己,想要什么人都是自由的呐,谈不上水性杨花呢。
不过……游戏还要继续,她不可以顶撞他,让一切那么早的结束呢,还没有玩够呀。
微微垂下头,完全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
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愤怒以及对她的渴望,伸手,狠狠的**着她的小脸,直到用了过猛,弄疼了她。水眸盈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粉唇微抿,鼻尖轻颤,仿若任他蹂躏的乖顺模样。
“你就是上天派来折腾我的!”恼怒不已,真恨不得上前抽她几鞭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惹他生气。想法一旦形成就会在他的脑海中绕绕的,想要付诸实践,修长的五指不自觉的摸上了腰际的皮带,法国定制的皮带,柔而带钢,挥舞起来的力道比鞭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顺着厉爵的手指,伊依自然也观察到了他的举动,心下一跳——打在身上会很疼的吧,她这身肌肤可是保养得毫无瑕疵呢,一旦染上鲜血虽然会很有美感充满残破美,不过结疤之后会很筹丑的吧?绝对不行呐,她有些完美主义的思想呢,坏了的皮肤她会厌恶地想要亲手拔下来呢,指尖染上自己的鲜血什么的感觉很不好。
“厉先生,厉太太知道不对了。”故意放低姿态,没有想要一争雌雄的想法,因为正面进攻她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呢,虽然她是变态,可有些时候为了保存实力还是会伏低做小的哒,“打女人是很不好的行为呢,厉太太不喜欢会家暴的老公呐。”
这个认错,做小的态度,怎么听都有几分威胁的味道呢。
深蓝色的目光危险地在她和皮带之间游移。
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连带说话都一颤一颤的,“厉……先生……”
她顺势往他怀里倒去,面上虽惊慌,小手却不住地作乱般在他的胸膛前戳啊戳地,“哎,不要那么凶的……厉太太会害怕的……厉先生真的舍得打厉太太的嘛?……会很疼的……”
凌厉的目光再度刀子一般扫向她,竟然还会怕疼?她又有没有想过她的每次离开他的心有多痛?
“怕疼还敢逃?”
男人口气阴冷,大有她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感觉,“不老听话的女人,自然得惩罚的!”
被她柔软魅惑的娇躯投怀送抱,小手还不老实的点着火,他又不是柳下惠,很快就起了欲、望,此刻那处气势汹汹,蓄势待发的想要跟她至死纠缠……
扯下领带露出坚实的胸膛,蜜色的肌肤动人心魄。
察觉到她的视线,嘴唇离开她的手腕,嘴角扬着雍魅的微笑,指尖在他的手掌上摩搓着,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厉太太,想要我吗?”
一个冷意袭来,伊依瞬间清醒了,逮到机会嘲讽他,自然不能不用,凉飕飕讥讽:“厉先生这么好的雅兴,半天不睡觉,尽干些‘鸡鸣狗盗’的事。哦,不好意思说错了,是竟做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呐。”
但有句话说的好,脸皮厚纵横天下。
厉爵心道:这丫头在外面一副成熟稳重的人精模样,终还是嫩了点。
居高临下的盯着躺在床上的人儿,“犯了错不用惩罚的嘛?”
啊咧,惩罚什么?
等等……
为什么他好像又在脱衣服……
再等等……
为什么他笑得这么奸诈……
眨眨眼睛,好像不能再等了,猛然间做起,义正言辞的呵斥道:“住手!”
厉爵回她一个意味深远的眼神,“你想给我脱?”
傻眼,而后忙不迭的摇头加摆手,“不不不……”
“那你让我住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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