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还有,为什么要做在她喜欢的位置上?她并不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出来呐,她是个自私的精神病态者呢,所以她很讨厌这个女人,从第一眼看到开始。
伊依的美是精致,是不染纤尘中偶尔带着一抹蛊惑,就像是白色的罂粟花,纯洁静美却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沦,这种美不分国界,不分种族。而眼前这个女人的美更多的是一种带着浓郁东方气质的美,烟波横,眉峰黛,白皙的皮肤,惹人怜爱的面庞,微微泛白的唇色,像是久病初愈的模样,娇柔虚弱的女人更加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人是美人,但是抱歉的很,她又不搞姬,也不会怜香惜玉,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她是半毛钱好感都没有呐。
转身看到正好从楼上走下来的厉爵,伊依朝他翻了一个圆滚滚,水嫩嫩的大白眼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厉先生,老实交代,这个女人是谁呐?为什么要鸠占鹊巢占了我的位置呐,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偿。
对于精神病态者来说,他们有着强烈的领土意识,美国先哲型的著名心理学家曾经对精神病态者们做过系统而详细的特征描述:天才与疯子只有一步之遥,天才们如果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他们便可以为这个世界创造出难以想象的财富,反之如果他们放纵自己心理的私欲,便会极容易走上极端,成为高智商犯罪的疯子。这类人他们的感情是贫乏的甚至可以说是贫瘠的,他们永远以自我为中心没有道德感的存在,不会产生内疚,惭愧,焦虑,后悔等正常人惯有的情感,也正因如此他们才能无任何负罪感的随心所欲不计较任何的后果。
他们的控制欲极其的强盛,不允许自己掌控中的任何环节出错,如果这个环节是一件事情或者一个零件她会想方设法的修复从而回到最初最完美的状态,如果这个出错的这个环节是个人的话,他们通常会选择——让其死亡撄。
仿佛只有这样的祭奠才可以平息他们内心对于完美结构被破坏的暴怒。
“来了。”惯常的来了这么一句,虽然平日里如果她会不打招呼的回到世家公爵,他也会说这么不咸不淡地一句,但是今天不知道是出于心理原因还是别的,她总觉得这两个字中带着些冷淡。
所以这个女人真的很讨厌是不是,怎么可以分走厉先生的注意呢,真的好想把她扔出去呐。
精神病态者从来都不知道委屈自己怎么写,他们有了不满通常只有两种解决方式:直接杀掉他们或者直接表现出来。
杀掉这个女人,伊依目前为止还没有这个想法,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了。
“厉先生,她是什么人?”
厉总裁淡淡解释:“一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而这个朋友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满眼尽是爱意的女人。对于厉爵的她所知道的也不过是记忆中两年前的一些记忆但即使是这样两年前她也没有参与他多少的人际关系网,眼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她与厉爵又有着怎样的纠缠,她丝毫都不知道,那是属于他和她的过往,却不是她伊依的过往。
“爵……”女人的声音显得很是虚弱,但却十分的悦耳丝丝滑滑的带着浓重的古典美人的感觉,一双杏目在厉爵出现后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仿佛他就是她的全世界,唯有他值得她的信任。
这样的信任没来由的让伊依的心一跳,厉先生好像是她呐,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亲切的喊他,她很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嗯,坐吧。”似乎是感受到了伊依的不爽,厉爵牵着她的小手正对着女人坐在一起,亲疏之别显而易见。大掌轻轻的磨搓着伊依的手背,无形之中给予她发自内心的安心之感。
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感觉,总之伊依现在就是十分的不爽,将头微微侧向厉爵的方向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小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胳膊,两人之间可以说的上是亲密非常,在无人观察到的角落里,小手狠狠地朝着他的软肉掐了一把,这一下子她是用了狠劲的,暗中撇了撇厉爵想要看到他吃痛的模样,但是男人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一样,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伊依无聊的撇嘴,哼……可恶的男人。
“厉……先生……不介绍一下老朋友……吗?”极其亲密暧昧的将手圈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柔柔暖暖的扑在他的的耳边,软软的吴侬软语缠绵悱恻。
厉爵被她突然而来的亲昵弄得心魂荡漾,这个小女人就是他的魔,顺着她的话就准备将女人的身份“如实”招来,她是……
然而那个一直默默坐在那里的女子却突然开了口,“我是洛兰,是爵以前的……”
“朋友!”厉爵蓦然打断她的话,直接将话接了过去。
洛兰有些不敢置信的怔然的看着他,柔美的脸蛋上显而易见的哀伤,仿若是无情抛弃却又不敢言说的弃妇,那一双暗淡下去的杏目任谁都看得出里面的悲伤。
这是有故事呐,好像是……厉先生的一笔fēng_liú债呢,真是容易惹桃花的男人。
抱着他的双臂,微微收紧,虽然没有很大力却足够他清晰的感受到,歪着小脑袋漆黑如同夜幕般纯粹的眼眸看着他,没有避讳的表达自己的疑惑,“厉先生……跟这位洛兰小姐是有一腿的意思吗?”
被这样纯粹的眼眸盯着,仿佛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