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大夫又用很快的速度看过了第二名患者,并且开了药,但是在第三位那里卡住了。

因为卡住的时间太久,沈仁就观察了这人一会儿,发现他长得蛮奇特的,首先耳朵就大,而且好像支棱着一样,眼睛也大,瞪得和铜铃一样,最关键的是舌头长——沈仁发现他舔了好几下鼻尖了,这是什么爱好啊,太奇葩了,也不怕吃一嘴的鼻涕吗!

小李大夫的手指在这人的手腕上点了几下,然后沉吟不语。

这人哭丧着一张脸,“李先生,我这病……很严重么?”

前两位解决的都很快啊!

小李大夫睁开眼睛,看了面前这人一眼,“我不是和你说,你不能再吃巧克力了么?”

沈仁看到那人的耳朵居然耷拉下去了,眼睛也四处乱瞄,“可是巧克力很好吃啊……”

“吃重要还是命重要?”

那人东看西看了半天,才艰涩的开口,“民以食为天。”

小李大夫冷笑一声,“看来我得找你家主人好好谈谈了。”

那人居然立马扑倒在地,毫无廉耻的抱住了小李大夫的大腿,“先生,不要啊,你要是说了,他就知道自己藏起来的……”

说到这里他立刻消音,佯装没事人一样的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子,“那什么,李先生,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儿没办完,我得回去一趟。”

小李大夫还没说话,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眉间一点朱砂痣的帅哥,这人穿着一身制服,非公非检非法非军,但更不是保安的,并且这人一看就果敢干练、英气逼人,虽然年轻,但一看就知道他位高权重。

这帅哥揪住患者的耳朵就往外拖,“长本事了啊你,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吃巧克力,还把包装袋扔一地,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小李大夫在帅哥身后伸出尔康手,“多少,还是抓点药吧!”

那帅哥把患者扔在一边,温文尔雅却气势磅礴的对着小李大夫开口,“见笑了,请写方子吧!”

小李大夫下笔如飞,刷刷刷的又写满了一张纸,那帅哥接过来,双手抱拳,“有劳,再会!”

解决了疑难杂症,总算轮到了沈仁和施映冬,沈仁十分绅士的让施映冬先来,可施映冬觉得自己的问题不是很严重,又要让沈仁先来。

俩人谦让了半天,这让小李大夫十分不悦,“能不能别耽误时间。”

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漫不经心的扫过两个人,可视线一落在沈仁身上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的就站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把他身下那把纯实木的太师椅都差点撞翻了。

小李大夫的目光定在了沈仁的身上,简直如同激光一样!

他不光眼神火热,还呼吸急促,脸色微红,心跳加速,额际甚至有些微微的汗湿,连一向让他引以为傲的稳重的一双手,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这么大的变化,沈仁不可能察觉不出来,他先是诧异,然后几乎立刻就做出了防备的、随时要跑的动作——这小李大夫这么激动,自己以前是不是和他有什么仇啊?

好在小李大夫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了,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失态、失态,让诸位见笑了。”

谁敢笑大夫啊,自己的小命没准还捏在他手上呢,于是几个人纷纷表示了不介意。

小李大夫重新坐在了自己的太师椅上,态度和蔼了不少,“你们二位,谁先来啊?”

沈仁虽然觉得小李大夫的态度有些诡异,但看样子应该不是和自己有仇——只要不耽误他给尧经理看病,那就不是事儿,于是他再次和施映冬互相谦让起来。

在俩人互相谦让的时候,小李大夫的一双眼睛不住的偷看、偷看、再偷看。

可是这偷看的有些过于明目张胆了,让沈仁想忽略都难,尤其是,这小李大夫每看一眼,呼吸就沉重一分!

要说他看的是施映冬的话,沈仁一点都不觉得诧异,毕竟美女么,谁不爱看。

可他偷看的是自己,而且一边看一边脸红,心跳的声音大的自己都快能听见了,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于是他转头问小李大夫,“李先生,咱俩以前认识?”

小李大夫脸色更红,居然有点羞答答的感觉,但依旧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认识啊。”

沈仁很想问不认识你总这么看我干吗?但又觉得不太礼貌。

好在小李大夫自己解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不认识,但一见到你,就觉得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如故?”

小李大夫背后的伙计听他这么说话,眼睛都快掉下来了,甚至顾不得因为自己老板那强迫症一般的洁癖而定下的规矩,用小指甲狠狠的扣了扣自己的耳朵——他们那一向高冷的店老板说了什么?这是不是搭讪呢?这是不是套近乎呢?这是不是讨好呢?

而且你这状态,确定是一见如故,不是一见钟情?

小李大夫好像后背长了眼睛一样的开口,“违规一次扣二百。”

那伙计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双手交叉于小腹前的站好。

他和伙计说话的时候带着阴森的威胁,但对着沈仁却是充满了耐心和热情的,“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交个朋友,你相信我,我没什么恶意的,我就是觉得一见到你,我就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沈仁见这位小李大夫虽然有点抽风,但态度还是很真诚的,于是点了点头,“那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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