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马综走到裴逸的面前,拍了拍裴逸的脸颊说:“不就是个制作了个给女人洗澡用的香皂的那个娘娘腔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世子看就是一个为女人服务的面首而已,本世子就想不明白了,一个**怎么也封侯了?难道是靠着某方向的功能?小云阳,莫非这个小白脸是你的男宠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犯死人。这是裴逸的信条,很不幸,现在的情况属于第二条。
裴逸此时冷冷地盯着司马综说:“你最好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你说什么?”不仅司马综有点惊讶,就连周围的皇子公主们都感到异常惊讶,这个人居然敢顶撞皇族,说脏手。被皇族的手摸一下是荣幸好吗?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父王是谁吗?念你年少无知,本世子自我介绍一下,本世子可是当今太宰,武陵王……”
“我没时间听一个废物说废话。更对你爹娘是谁没兴趣。”裴逸此时冷漠的打断了司马综洋洋自得的自我介绍说:“你最好给我把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告诉你,人的尊重是相互的,而不是因为你是某个王爷的儿子。靠自己老爹来狐假虎威的人,跟狗腿子有什么区别?靠自己老爹来得到爵位的,又和乞丐有什么区别?武陵王世子司马综。你爹也是一代英雄,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个狗腿子加乞丐?”
“你!你竟敢……你!你!”司马综此时已然气的七窍生烟,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驳了,只能用表情和瞪大的眼睛表示自己的愤怒。
周围的皇子公主们也都纷纷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敢如此顶撞皇族。不过许多公主们,却带着欣赏和花痴的眼光看着裴逸,感觉裴逸虽然骂的是自己的皇族亲戚,但是这不畏强权的样子却帅爆了。
一旁的云阳公主拍手称快,接连叫好:“裴逸,说得好!说得好!就是,靠自己的老爹算什么本事,说到底就是废物一个!”
“你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司马综此时愤怒的一挥手说:“兄弟们,给我上,打死这家伙!”
就在那些皇子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靠近裴逸,但是裴逸却不动如山。他们若动手,自己就反击。自己坚决不打第一枪,但是对手要是打了第一枪,就不会让他开第二枪。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黄门郎忽然喊道:“宣云阳公主司马道苓,湘乡侯裴逸觐见。”
那些快要动手的皇子们才纷纷住手,裴逸轻蔑“哼”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对着云阳公主说了句“云阳,我们走。”离开了。
此时司马综不甘心的说:“走,我们也进去找太皇太后评理!我今天非要杀了这个臭小子!”
虽然黄门郎一个劲的拦住司马综,说太皇太后只召见裴逸和云阳公主,但是这帮皇子们还是推开了黄门郎,冲进了殿门。而那些公主们也都纷纷扒在窗户上看热闹,无聊的宫里难得又好戏看。
褚太后刚准备说欢迎裴逸的话时,一群皇子们就冲了进来。褚太后此时面色一沉,问道:“你们要干什么?吾没有召你们进来。”
此时司马综和诸皇子急忙行揖礼,司马综喊道:“请太皇太后为臣做主!这个裴逸以下犯上,污蔑皇族,企图谋反!他还胆大妄为的说我是乞丐和狗腿子。他的言语中,根本就不把我们司马氏,不把皇室的威严看在眼里。他就是一个谋大逆之人,请太皇太后严惩这个乱臣贼子!”
云阳公主急忙跪下说:“太皇太后,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司马综先出言不逊的,还污蔑云阳的清白,说裴逸是云阳的男宠。裴逸也是正当防卫!请太皇太后明鉴!”
司马综却说:“太皇太后,云阳这是瞎说,臣怎么会污蔑自己的堂妹的清白,不信您问诸兄弟们。”
此时身后的那帮皇子们都纷纷附和道:“没错!请太皇太后明鉴。”
云阳公主急忙拉着自己的姐姐说:“太皇太后,我姐姐可以证明,司马综是污蔑了云阳的!”
褚太后此时看向了一旁的裴逸说:“裴侯,难道你就不想辩解什么吗?”
裴逸只是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臣承认骂了司马综是狗腿子和乞丐。臣确实侮辱了皇室,侮辱皇室,无论是谁,都应该严惩。太皇太后如果要治臣的罪,臣无话可说,请求太皇太后将臣枭首谢罪!”
不仅那些皇子公主们,被裴逸的主动请死给吓到了,就连褚太后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裴侯,你可是认真的?”
云阳公主急忙跑到裴逸身旁,焦急地说:“裴逸!你疯了?”
而司马综此时像是意外赢得了战争的胜利一般,激动的喊道:“太皇太后,您听到了,这臭小子承认了,请太皇太后治罪,将其斩首示众!”
褚太后转念一想,就猜到裴逸应该还有后手,于是干脆来个将计就计,也好看看这个裴逸有什么妙计脱险,于是说:“那好,既然裴侯已经承认了,那吾也没什么好说的,来人,把裴逸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随后就立刻来了侍卫要过来拉走裴逸。云阳公主一把推开那帮侍卫,一下跪倒在地上,急忙磕头,哭泣地哀求说:“太皇太后,手下留情。不要杀裴逸。求求你了。都是云阳的错,假如您要处决,就连云阳一起处决了吧!”
云阳的姐姐一听,立刻冲了进来拉住了云阳公主说:“道苓,你疯了?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