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二公子’无双剑’叶炜登台而上,双臂举起压了压,扬声道:“诸位恭候多时,叶炜代表藏剑山庄感谢大家抬举,不辞辛苦而来,好了,想必大家久候多时,咱们武林中人,还是老规矩,强者为尊,今年,咱们山庄推出的就是由我父亲叶孟秋亲手铸造的正阳宝剑!谁胜,谁取!”
一顿,用更大的声音道:“以武会友,名剑大会,正式开始!”
叶炜长话短说,直奔主题,又再朗声道:
“比武规则,就是这个台子,自认剑法高绝的朋友,尽管上台,只要日落前,站在这台上最后一人,即可得到正阳剑。..”
语毕,飞身一跃,落至台后。
李谡与李宗吾二人自然得到了优待,坐在居高临下的主席台上,高克明春丽等人站在他们身后;主席台上坐着的也都是各方势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成名已久的大侠之流…
随着叶炜退去,立即就有青年纵身跃上比武台,手执一柄长剑,挽了个漂亮剑花,自信地道:“在下苍松剑,马贵仁,还请指教!”
一语未落,人群中响起一声暴喝:
“快意门张方清,前来领教。”
…
随着时间推移,一轮一轮的比试,大家中午饭也没有吃,都关心着场上一波又一波的剑客侠士们比斗。
而李宗吾则是双眼微闭,李谡却也差不多,不过好在她身边还有一个青年,正是跟随老者的青年,叶孟秋义子,叶浪,他是个百事通,对每个剑客来历耳熟能详,给李谡细细的道出来头,还有擅长的剑法云云。
“哎,这种比斗,真是无趣,而且每次上来都是约定好的一样,实力差不多,江湖人还真喜欢伪善讲表面规矩。”
李谡天也总算是瞧出名堂,这种公开性质的比斗,高手不会直接出场,要给其它后辈留点出场时间,让他们耍耍名气。
不过很快,就有一群人,耀武扬威的挤开人群,到了最前面,中间簇拥着的是一名英俊青年,面容冷峻坚毅,五官犹如刀削,显得非常精致,同时人群中有识货的惊呼起来:
“啊,是拓拨思南。”
“上次名剑大会,此人一招惜败公孙盈,错失御神宝剑…”
差不多在同时,人群又主动让出一条到来,两个青年昂阔步走到台前,李谡眼睛一亮,冲其中一人眨巴了下眼睛。
李重茂也抬手挥了挥,身边的是吕洞宾大弟子谢云流,他侧目道:“重茂,你姐姐安阳公主为何在此,还有身边那个秃子是谁?”
李重茂道:“师兄,我也不知道,那人好像是李宗吾,据说是蜀山剑宗的高手。”
“嗯。”谢云流长得也非常帅,虽然是纯阳宫席大弟子,不过却是并未穿着道袍,反而身着黑色劲装,他稍有分神,就立即双目炯炯拨思南,似乎他今天的对手就是这个人了!
“哗啦。”
人群又是一阵喧闹躁动,这次来的是几名容貌绝美身材婀娜的女子,为女子约莫二十多岁,直接就跃上了台,却绕道飘身至了李谡跟前,倨傲地道:
“哼,你为何坐在此地?”
来人赫然是公孙盈,亦就是何仙姑的徒弟,她又朝春丽冷道:“哼,春丽,你怎”
李谡气得牙痒痒,暗骂这个女人吃枪子了,火气这么大,忖着:“我遭罪的时候,你咋不现身,现在又突然跑出来,跟我面前耀武扬威…”
不过何仙姑鼎鼎大名,此人是她徒弟,且是她名义上的师父,尽管她的武功压根就没练这家的;她也不想撕破脸皮,但其身畔的李宗吾却阴阳怪气地道:
“喂,那个谁,劳烦你让让,挡着我了。”
公孙盈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浪,讥诮道:“你们藏剑山庄,原来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坐主席台了,真是叫人失望啊!”
此言一出,真是撕破脸了,还得罪了两方人马,不过李宗吾是个人老成精的人物,他也不恼,眯着眼睛,满脸猥琐的孙盈,道:“哟呵,你是想跟我打一场咯?”
公孙盈堂堂何仙姑的徒儿,岂能受这鸟气,当下切齿喝道:
“你找死!”
李宗吾不语,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彭”一声轰天巨响,其跟前的木桌顿时化作无数木屑,同时,李宗吾轻身一跃,“彭彭”两脚踹飞还在耍剑的两个武林青年剑客,一双鱼泡眼充满了不耐烦,朝跌下台摔得不轻,满脸愤恨不平的二人,扬声道:
“李某天,你俩别辱了手中的长剑,耍得狗屁不通。”
“只重剑招,不修内力,终老徘徊在后天期,都练岔了,师父也不知道怎教的。”
人群中,顿有打抱不平的,叫嚷道:
“滚下来,你谁啊”
“是啊,休得撒野…”
李宗吾风轻云淡地道:“蜀山李宗吾,不服的尽管上台,李某全接下了。”
说着,戟指公孙盈,喝道:
“那什么,你出来,我正式告知你,李某已经代师收徒,她是我们蜀山剑宗的人了!”
台下议论纷纷,公孙盈更是怒气盈胸,双目喷出火来,毫不迟疑的叱道:
“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还不快给我跪下!”
李谡纹丝不动,陡然长身而起,玉立亭亭,从腰间取下一枚令牌,举高喝道:“大胆刁民,竟敢见了本宫不跪!该当何罪。”
此举,李谡显然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她早过气的前朝公主,这也不过是故意为之,心中对这骄横跋扈的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