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谡浑身因真气充溢发胀同时,天魔老祖亦未喘息,疾攻李忘生,厉喝道:
“小子,受死吧!”
李忘生身受他刚才凌厉一掌,虽然重伤,但却毫无惧色,玉清玄明一转,回剑力劈,无法置信!
天魔老祖竟举掌就挡,盖其天魔魔身及修为远超徒弟阁逻凤,一双铁臂能断石分金人,哪怕是绝世神锋?
但李忘生剑法入神,身法无双,他虽挡了一剑,但下盘立被李忘生扫中,然而,他不傀是天魔老祖,邪王之徒!
就在其身形向前扑跃之际,顺势便向李忘生背后重轰一掌。
李焱从后挥剑杀至,企图为李忘生解围,天魔老祖不但掌法超绝,身形亦诡奇快绝,连消带打,左腿后揣,正中扑至的李焱后背,然而李忘生像是不需半刻歇息,紧接着挥剑而上。
天魔老祖被囚多年,下盘功夫最虚,李忘生亦是偏攻其最弱,他身子贴地,天魔报仇心切,凶猛狠扑,李忘生双腿一招七星连珠凌厉骇人,“噗噗”,天魔老祖己连吃数腿,李焱、李忘生二人稍占上风,李焱即运真气使出李谡所传的蜀山剑法,剑影如向天魔老祖盖去,李忘生亦挺剑与李焱互相呼应,漫天寒光剑影夹裹滔天剑浪,双剑紧密交织,杀气夺人,天魔老祖先避其锋,翻身后撤。
天魔老祖纵有一双百炼铁掌,唯毕竟身体却是血肉之躯,饶是他身退如行云,但在两大神锋夹攻下也难免吃亏,连连挂彩。
他既惊且怒,真气急提,翻出数丈之外。
李谡虽在远处全神卸透才所纳过多掌劲,但一直仍紧盯着三人激烈的战景,甫见天魔老祖受伤,心中亦也由暗奇:
“哦?两柄神锋本已可无坚不摧,二人之间似乎亦天生一种默契,配合所出的实力竟较平时高出数倍,奇怪…”
天魔老祖着地之际,忽觉两道寒光扑面,双目暴睁,不慌不忙,举掌便向两柄神兵一轰,先制利刃攻势,反手一搭,顿时紧扣上人腕脉。
李焱及李忘生二人尽管被扣,却不绝而同的各自向天魔老祖还以重腿,“碎砰”天魔老祖身上又中数腿,饶是他乃钢铁之躯,但仍觉痛彻心脾,又加上与二人己交手数招,反而处于下风,天魔老祖更是大怒,一挥手,猛把二人凌空抛出。
他内力浑厚无匹,这一怒抛更是猛迅万分,二人完全失控,身如硕石般疾坠而下。
但李焱、李忘生心底默契异常,身在半空,随即各出一掌互碰,震开跃落,登时抵消了强大的抛力。
甫一着地,二人背门己分别被一股深厚真气压逼得喘不过气来。
“你俩快气提任督二脉,凝神纳我输入之气…”
语声方歇,二人骤觉一股澎湃内力汹涌直人体内奇经八脉,俱侧首视之,正是李谡!缘于她吸纳的内力过多,已超人体承受的境界线,需要及时的排除这些多余力量…
天魔老祖连番遭到腿击,虽未致使重伤,但也着实够受,一时竟也气喘吁吁,忍痛驻足。
暗惊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老魔多年不见天日,想不到如今的武林竟然出了你们几个高手!真是老魔的好对手!”
此际,李谡盘膝坐于李忘生及李焱二人背后,边输内力,边道:
“现在我内力紊乱,无法帮你们,你俩双剑合壁却可以爆发出惊人战力,再加我万剑轮回的功力,未必绝无胜望。”
李焱急道:
“娘!不要……”
他固知若得李谡功力相授,本身暴升许多功力,亦知道这样必会反伤李谡。
李谡为了稳定军心又道:
“今日我们除了战胜天魔老祖已别无选择,为大局着想,你不要再婆妈了!”
的确!李谡由于吸摄过多的内力,控制不住体内的真气,好比一个吃得腹胀的人,需要缓缓的调理,哪能做生猛运动?
这时,武功卓绝的天魔老祖亦在调息,他被囚几十年没有战斗,眼下走了几十百招同样有点累,闻言,冷笑道:
“呵呵!李果儿,原来你想临阵传点功力给这两娃娃,增强他们实力与老子一拼?好哇!老子就耐心的等,看你们还有什么杀手锏,今晚定要战个痛快淋漓!”
天魔老祖毕生常叹对手难求,今日甫出囚牢已逢敌手,且对手愈强他愈开心,兴奋无比。
李鑫虽负重伤,为恐生变,仍严守在李谡三人身前。
就在此是地面赫然发生一阵剧烈的震动。在他们决战的背后隐藏着极大凶险,只因在众人生死拼搏间,伫立在洱海的湖心岛其实早已产生突变。
“隆”的一声巨响,地面霍地爆裂,一条裂痕直向李谡延伸。
地面赫然一分为二,即使是强如神魔的天魔老祖亦碎不及防,与李谡三人同落地面裂缝之中,定睛一看,他见地下一片深不见底,心中俱惊道:
“啊,再跌下去我们必将全部粉身碎骨……”
李谡并不希望李忘生等人陪她一起粉身碎骨,遂乘势以可利用的所有内力猛地把几人推冲向地面!但这样吐劲一推,她自己反遭加速向深渊急堕!
“娘……”三人被推上来,忙俯视深缝齐声呼道。
下面传来了李谡的声音:
“不必担心我!救出你们豹哥、虎哥……”
李鑫见李谡直堕深渊,忙奋不顾身扑下,纵使不能相救于她,也决心要与其一起葬身于此。
狂风怒号,巨浪滔滔,浓烟滚滚,日月无光。
建在洱海上的南诏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