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每天从后面跳到你的背上吧,每天粘在你的身边,还要你喂食。”
苏顾扶额,这才是难办的问题,长春提督控,但是她完全没有成为妻子觉悟,又不设防。
“她们的胸还那么大,那个什么,童颜巨什么的,你最喜欢了吧。”
苏顾很想承认,但是不行。
萨拉托加插科打诨,苏顾很清楚,不管怎么说,自己都不对,他想了想:“你怀疑我们镇守府有人成了作者,然后写下了这本小说?最多故事有一点相似罢了。”
萨拉托加不置可否,她道:“副队长塞西莉娅,人妻,嗯,不是人妻,我是说人妻性格,感觉很像是姐姐列克星敦。抢走女主角的约会的人,短发,正正经经的军人的那一种。恰好有一只猫,一个妹妹,然后妹妹枪法很准,但是懒懒散散。就是俾斯麦和北宅吧,没错了。”
苏顾道:“只是人设有一点相似吧。”
“一个还可以说巧合,那么多巧合。而且里面发生的很多故事,小故事,真的,感觉很熟悉。”萨拉托加看着天空,伸出手,张开五指。
“既然这样。”苏顾说,“难道真是大家写的?绫波?”
萨拉托加道:“那么细腻、优美的文字,绫波肯定写不出来。”
“你又知道了。”苏顾偶尔也喜欢唱唱反调。
萨拉托加厚颜无耻:“我就是知道啊。”
苏顾说:“我要好好看看这本书了。”
花了一个下午,跳跃式,苏顾很快把书看完。文笔比起自己更好是肯定的,辞藻不是多华丽,但是看得人很舒服。大段心理描写,战争的残酷没有写出来,战斗描写大多跳过了。好像不是打仗,全是谈情说爱。
有心去看,倒也能看出一点蛛丝马迹,不过只是一点罢了,谁知道是不是自以为是了。至于熟悉的小故事,当初只是游戏罢了,苏顾一点看不出来。难道是男主角每天戳女队员的胸?难道是故事中每次摔倒的小小少女完全契合空想?
总之笔名看不出什么。不是手稿,字迹无从说起。至于文了。虽然平时只会吃吃吃罢了,作为日系的大姐头,值得列克星敦担心的对手,完全可以信任。只是她拿着小说看了一夜,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肯定绫波绝对写不出来。
纵然只是一点点可能,绝对不能放弃了。苏顾第二天去了一趟川秀,把这个作者所有的书都买回来了。
共有两本小说,一个短篇。
一本。
“她站在柏油地面上,樱树飘落的花瓣徐徐飞舞落在肩头。她看着从街头走过的男人,他今天穿着白色衬衣,皮鞋踩在混泥土地面发出好听的清脆响声……”
描写两个好朋友女一和女二,其中女一喜欢上了一个每天经过家门的男人。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一个人守在路上看着那个男人走过,从男人穿什么衣服、走路的姿势、脸上的表情,猜测男人今天做了什么?
去公司上班,遇到上司刁难。
工作出错了,魂不守舍。
遇到女孩子表白了,步伐轻快。
提着钓竿和钓箱,钓鱼去了。
尽管很喜欢,然而女一从来不主动去搭话,只要这样就够了。
与此同时,女二做的事情便是每天看着女一,为了她出主意。怎么搭话?男人喜欢什么?应该上去表白了。
终于有一天女一上去了,但不是向男人表白,而是说有一个女孩子喜欢他,她是女二。虽然平时不表现出来,但是心意很明显了。
两个好朋友,她们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为了对方着想。
只是故事的结尾,男人没有喜欢她们任何一个人,他有自己喜欢的人。
另一本。
倒霉的女子偶尔捡到了一个yòu_nǚ,因为找不到yòu_nǚ的父母、亲人,不愿意送到福利院,于是自己收养。
她们从磕磕绊绊开始。
生活态度不同。
为了一件小事计较。
因为上学出现了一点麻烦。
两个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姐妹,被人误会未婚生子。
开家长会又遇到尴尬。
渐渐地她们互相理解起来,变得亲密起来。
成为朋友,成为姐妹。
在外面野炊,睡一个帐篷。
一起去游乐场。
没有跌宕起伏,一个大人和yòu_nǚ一起同居生活的故事。
短篇说的则是一个运气很好的女孩子,但是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却很容易倒霉。不愿意出现这一种情况,所以她每天一个孤孤单单玩。
满天繁星的夜晚。这是赤城的房间,典型和风装修。
一张矮几上面放着一盘点心,如今只剩下食物残渣。旁边还放着好几本书,有一本摊开。
翔鹤跪坐在榻榻米上面说:“战地记者绫波。”
瑞鹤靠在窗户边:“喜欢上同一个人的两个好朋友,赤城和加贺。”
赤城不知道害羞,加贺在饮酒,不知道脸上的红晕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酒。
苏顾拨弄着挂在墙上的鲤鱼旗,他说:“不幸少女呆猴和yòu_nǚ大青花鱼?”
“大凤就大凤,不要叫人家呆猴。”加贺不满。
赤城说:“短篇就是雪风了,吴港雪风,祥瑞雪风。”
走到矮几边,顺手拿起一本书,瑞鹤道:“会是谁写的?陆奥?不对。那个小**,大**,肯定写不出这种小清新。”
“扶桑?”有一点恼怒,瑞鹤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