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父亲,他不是不喜欢我,他,他只是不想连累我。”
“不想连累你?这是什么意思?”呼汉将她扶着坐下,“慢慢说。”
呼朵雅擦擦眼泪,将她们一路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只是把遇到微服私的孟夏太子和月宫宫主这事,以及莫涵月要子诺他们杀人的事瞒了下来。
“遭遇追杀,你可知道是什么人追杀他们?”
呼汉越听越是心惊。
“不,我不知道。”呼朵雅摇摇头。
呼汉坐回太师椅中,沉思许久才道:“你刚才在找什么?”
呼朵雅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道:“父亲,你常常把玩的那个锦盒,里面装的可是雪参?”
呼汉皱皱眉头,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你说的可是这个?”
“对,父亲,这里面的可是雪参,能不能给我。”呼朵雅红了脸小声道。
“雅儿有些你何时学的如此小心翼翼,我的东西,还有你母亲的东西,你以前要的何等理直气壮,如今如此,难道是那人教你的?”
呼汉看着唯唯诺诺的呼朵雅,气不打一处来,“她的女儿何等肆意,何等开朗,可是现在呢,为了一只雪参却如此小心翼翼。”
心中一阵揪痛,慢慢抚上呼朵雅的肩头,狠狠一压。
“我可以给你。”
“真的?”呼朵雅猛地抬头看向呼汉,眼中瞬间充满了流光溢彩。
呼汉摇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父亲!”呼朵雅站起身摇摇呼汉手臂,甜甜一笑。
“别高兴太早,雪参给你可以,不过你得让他来见我。”
呼汉威严地道,不容一丝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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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逸一行刚刚回到泰晨馆的祥云院,就见穹苍平王赢云舒的拜帖送上。
“明日约我们涵月楼用膳,这涵月楼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名气,看看,连刚刚来海国的平王都知道在这里宴请有面子了!”孟逸笑着道。
但看到莫涵月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完全没有什么反应,疑惑道:“怎么,你原来不是对他听感兴趣的吗?”
“我只对威胁到我们或者能帮助我们的人感兴趣!”莫涵月一晒。
“哦,那这么说这个平王没什么大用了吗?”孟逸笑着道。
“不,有用,但不是现在,我们还是回绝他吧。”
孟逸挑挑眉,想到祈福节上赢云舒当众找莫涵月难堪,莫非是记上仇了吗?
但后来赢云舒不是道歉了吗,好像对莫涵月的容貌很是惊奇,似是遇到多年未见的故人,这让他很是好奇。
但是看莫涵月一副很厌烦的模样,只好无奈一笑,“不见就不见吧。”
等紫离回来,向莫涵月禀报言忆瑶的行踪,莫涵月的脸色才浅浅好了起来。
“说吧。”莫涵月淡淡吩咐。
紫离上前给两人行了礼才道:“言小姐的出行很有规律,每月初一十五必定会去灵济寺,布施。平时除了去涵月楼,很少去别的地方。幽兰阁就是言小姐抱下的,她在哪里经常一座就是几个时辰。
言小姐有两个贴身丫鬟,名唤乐柳,诗柳,年纪都在十六七岁,是言小姐的心腹。
左相言秦对这个女儿很是喜爱。她的夫人六年前去世后,就再也未娶,听说是不想给女儿找个后妈。
言小姐琴棋书画都精通,但是尤其擅长画画。这就是属下买来的都说画能体现人心,我从言府的下人那偷偷弄来一副,太子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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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言府,言忆瑶正回想着母亲去世的那几日发生的事。
言忆瑶大惊,连忙斥退下人,走上几步道:“傅伯伯,你?我母亲怎样了?”
傅厉双眼血红,盯着言秦道:“芙儿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你说会好好爱护她,你就是这么爱护的吗?”
言秦头低下去并不言语。
言忆瑶却接口道:“傅伯伯,不要怪我父亲,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我母亲到底怎样了,您一定能救她,对不对?”
傅厉狠狠瞪了一眼言秦,转身从桌上拿起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走到百里芙身边,“我要给芙儿行针,你们先下去吧!”
“不行,我得陪着芙儿。傅兄,芙儿是我的妻子。”言秦走到床边,一步不让。
傅厉心中一痛,手中银针却很稳,低垂下眼道:“是啊,她是你的妻子,是我失礼了。只是我施针需要安静,你们站在一旁不要打扰。”
“好。”言秦和言忆瑶连忙答应。
过了一个时辰,针才行完,傅厉已经满头大汗,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一个药方,让人赶紧去煎药。
“傅兄,芙儿这到底如何了,她头上的伤是不是很重?”
言秦见傅厉弄妥当了,才将憋着的话说出口。
“是谁伤的芙儿?”傅厉问道。
言忆瑶心中一紧,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言秦道:“夫人和我栖霞院的大管事谈完事后不下心摔倒的,傅兄,你就別卖关子了,芙儿到底如何了。”
傅厉盯着他不可置信道:“和一个大管事谈事情?芙儿头上伤并不严重,只是她没有了生存的意识?”
“什么?”言秦惊道。
“不可能,母亲怎会?”言忆瑶退后两步,自己只是退婚,母亲怎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