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贵妃娘娘怎么也不说一下是什么事情?”
“她既然说是有要事,那想必不会是故弄玄虚。只是本王现在幽闭在府,如何出的庆王府?更不用说进宫了。”
“这个……要不派人给娘娘传信?说您无法进宫。”
石遵摆摆手,说道:“不可,既然贵妃娘娘说了有要事相商,定然是重要的事情,本王还是得想办法与她碰面。”
“那怎么办……这王府周围的都是禁军的人马,石勇手下的人可是一向谁的账都不买。”
“本王有个主意。”石遵忽然灵感一现。
“什么主意?”
“收泔水的什么时候来?”
“按照惯例,戌时左右到府上的后门。”谭渊回答,忽然有些惊讶问道:“殿下,您不会想假冒收泔水的人混出去吧?那肯定会被禁军看出来的。”
“当然不是!本王岂会那么蠢!”
“那您的意思是……”
“过来!”石遵朝谭渊招招手。
谭渊连忙凑过去,石遵伏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谭渊惊的连忙劝阻:“殿下,不可!您堂堂的亲王,怎么可以这么委屈自己?属下不赞成!”
“别废话!快去安排!”石遵吩咐道。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石遵非常坚定。
“哎……”谭渊只得听从石遵的吩咐,无奈的出去了。
戌时未到,一辆牛车停在了庆王府的后门,赶车的是一个中年汉子,那人还未下车,负责把守后门的两个禁军就走了过来,大声质问道:“站住!你是什么人!”
那汉子被吓了一跳,连忙赔笑道:“回二位官爷,小人是专门给庆王府收泔水的。”
那两个禁军打量了一下那个汉子,对他一身馊臭的泔水味感到反胃想吐,于是朝他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快快快!赶紧收拾了走人!”
“是是是……给二位官爷添麻烦了……”那汉子说着,一边赔笑一边哈着腰敲响了庆王府的后门。
那两个禁军一副厌恶的表情看着那汉子,站的离他两丈远,生怕沾得自己一身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