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慕容氏两兄弟带着几百个仓皇逃窜,几乎把战马跑的口吐白沫,见石闵没有追上来,才停下休息。
匈奴人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一个个垂头丧气,衣衫褴褛,狼狈至极。
“二哥,我真是不甘心!”慕容恪愤恨的一拳捶在旁边的树上,顿时树叶哗哗作响。
“是我太小看石闵了!”慕容儁有些懊恼,有些愤怒,也有一些吃惊。
“这小子狡猾的很!没能抓住他,都怪这些匈奴人无能!”慕容恪指着那些匈奴人骂道。
那些匈奴人听到慕容恪这句话,立马有人不服,站起来反问道:“我们无能?你这么厉害,你怎么没把那小子抓住!”
“就是!有能耐别光嘴上说啊!”
“鲜卑人不过是我们匈奴人的狗!嚣张什么!”
……
“你!”慕容恪指着其中一个人喊道:“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那人看了看其他人,不敢吱声,然后其他人身后躲了躲。
“你刚刚说鲜卑人是匈奴人的狗?”慕容恪朝他走了过去,眼神里满是杀气。
“你想干什么!”那人有些哆嗦的问道。
“四弟!”慕容儁站起来喊道:“不用与他计较!”
慕容儁深知慕容恪此刻定是怒火中烧,因为他也是这种感受,但是慕容儁更清楚,若是此刻与这些散兵游勇争一时之长短,于他们兄弟二人无益。毕竟匈奴人有三百来人,一旦爆发冲突,这些人可能根本不会管他们是不是鲜卑的殿下,都会下死手对付他们俩人,若真是这样,那他们兄弟二人,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二哥,我要杀了他!”慕容恪说着,右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刀。
“住手!”慕容儁连忙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拽住慕容恪,说道:“此时不是与人置气的时候!先回到匈奴营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