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太爷垂头沉思,不语。
时承眼角余光瞥了傅磊一眼,傅磊瞧到,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鼻子。
“肯定是那些人干的!排风小时候被绑架过一次,后来破案了,那些人有的坐牢,有的逃逸,肯定还有余党,肯定有!”杨老太爷满面凝重,手中的拐杖再次敲了敲。
杨正天坐他旁侧,不确定道:“爸,您确定是那伙人吗?时隔多年,那些人死的死,逃的逃,怎么可能!”
杨老太爷眸光幽深,“正因为这样,若不是你后来教给排风用那些只有我们杨家人才看懂的暗语,否则我们也不会知道排风是被人抓了。”
“绑架排风和阿玮,应是同一人所为。”杨老太爷说。
他十分歉意地看向滕长泽,“抱歉啊,长泽,连累阿玮卷入我们杨家的是是非非,都怪我。”
“爷爷,别这样说。”滕长泽上前接过杨老太爷递来的手。
“爷爷,要不要报警?”杨晨逸刚开口,与他坐一块的傅磊轻轻撞了他一下,凑近他耳边低声:“你忘了,排风就是警察,他们知道会不会报复?”
杨晨逸微微蹙眉。
倒是时承看一眼腕表,率先出声:“我不主张报警。一旦报警,对方会撕票,而且我们连对方的要求是什么都不知道。”
杨老太爷眯眼打量时承,“依你意思,那怎么办?”
时承瞥了杨老太爷一眼,不疾不徐:“等他们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