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虽然很迷茫,但也不得不按照上官富说的去做。也正是因为她做事谨慎,上官富才留她照顾自己多年。看着何妈出去的背影,上官忐忑的看着大门口,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来人关上大门后,冲冲的走了进来。看着来人,上官富老泪纵横,激动的迎了上去。俩人相拥而泣,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上官富抱着的人,就是他年轻时候的手下,跟着他出生入死,打了几十年仗的副官,徐天明!若不是徐天明有急事要找上官富,他怎么敢偷偷回部队,打听上官富的住址。能这样来找上官富,徐天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再见上一面,他无怨无悔。
一阵相拥后,上官富拉着徐天明进了书房,并关上了房门。
“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不怕死吗?让上面知道我们偷偷见面,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上官富担心的说道。
只见徐天明毕恭毕敬的给上官富行了礼,拉着上官富的手激动的说:“将军,我知道自己不应该私自来见你。可我已经没有能力执行你的命令了,为了不让事情恶化,所有才冒死前来相见。”
“命令?”上官富陷入了沉思,一时想不起,自己给徐天明下过什么命令。
“将军不记得了吗?就是在退下来的前一晚,在您的屋里,您给我下的命令啊?”徐天明焦急的提醒着上官富。
上官富眉头一皱,好像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个徐天明的肩膀,“徐副官啊!你这较真的毛病,一辈子都改不了了吗?那不是命令,那只是我和你的约定。是我们友谊的象征。”
原来,徐天明嘴里的命令,是指的一桩婚事。面对离别,俩人很是不舍。得知徐天明的女儿刚刚生下一名母婴,上官富便说“居然有缘,那就让你孙女长大后做我上官富的孙媳妇。在她长大成人前,由你来保护她的安慰,不得有误!”
就是这么一句话,徐天明视为将军下的命令,如今樱落有难,他只好来找上官富了!
“对了,你今天来怎么没把我孙媳妇一起带来?”上官富好奇的问。
徐天明掏出了口袋里的玉佩,递到了上官富的面前。上官富见了玉佩,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徐天明,小心的接过了玉佩。
“她进去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上官富细细看了一下玉佩,大惊失色的问道。
徐天明便将最近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上官富,还说:“将军,对不起!我只有把她交给你来保护了,希望将军好好对她。不能耽误太久,我就先走了。”
说着,徐天明毕恭毕敬的行了礼。转身准备离开。
“徐副官!那我要怎么跟她说这个事啊?徐副官!”上官富激动的喊着。
徐天明没有理会,头也不会的离开了,上官富看了看玉佩,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才说几句,又冲冲分开了。这让上官富心痛不已!
……
辰逸因为樱落的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也不喝。
崔惠雅焦急的在客厅里来回转着圈,白阿姨也惆怅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凡冲冲的从外面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说:“母亲,董事长让我回来告诉你,七天后务必让辰逸振作起来。还说,家宴也要准备的隆重些。说是,到时候老爷子要带重要的人参加。”
听到小凡说老爷子要来,崔惠雅脸色都白了。这辰逸为了一个女人糟蹋自己的事,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谁都逃不了一顿训!
“重要的人?说是谁了吗?”崔惠雅连忙问道。
“没说是谁。”看着崔惠雅有些慌乱,小凡想了想,接着又说:“母亲,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让少爷振作起来。”
说着,小凡转身冲向了楼上。看着小凡的背影,崔惠雅不安的坐了下来。他来到了辰逸的房门口,听了听里面好像没什么动静。
不知道辰逸会不会听自己的?不管了,先试试再说吧!
只见小凡退后了两步,抬起退,猛的一脚踹开了房门。气冲冲的走了进去。
看着躺在床上打豆豆的辰逸,小凡愤怒的大吼起来:“你不是爱她吗?你不是要替她报仇吗?那你现在这样不吃不喝的是想怎么样?难道是想幼稚到殉情吗?”
“虚……你小声一点,别把我心里的忧伤吓醒了。”辰逸放下手机,小声的说。
什么?
傻了?
小凡眉头一皱,冲到床前,用力拉起了辰逸,“你给我起来,都开始胡说八道了,我得带你去医院看看!”
“上官非凡……”辰逸大声的吼道。甩开了小凡拉着自己的手,严肃的说道:“我是人吧?我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吧?我应该有七情六欲吧?我喜欢的人死了,难道我就不可以难过吗?非要我歌舞升平的,你才觉得我正常吗?”
“少爷……”小凡轻轻的喊了一声。
显然,辰逸的话惊呆了小凡,不知道辰逸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要叫我少爷。”辰逸指了指小凡,接着又说:“你是我们家的养子,不是我们家的佣人。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和你是平等的,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还有,樱落的仇我怎么报?打死她的是她的外公,难道我要去打死她外公吗?”
“少爷,我……”小凡又怯怯的喊了一声。
听到小凡又喊了自己少爷,辰逸无奈的白了一眼小凡,走到窗户边看着远处,深情款款的说:“我可以感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