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衙差叫她贵妃娘娘!
姚玉婉目光在微顿了一下脚步又重新朝她走来的衙差身上转动,她的心里不禁活络起来去猜想这衙差的意图。
衙差一步步地朝她走近,姚玉婉虽然心思活泛猜出了衙差的不安好心。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衙差将主意打到在了她的身上。
姚玉婉回过脸没有再扭头看衙差,她静默了片刻,平淡的开口,“我早已经不是什么贵妃娘娘了。”
她的声音尽管听着平淡,但是那平淡的背后,也能听到一丝的悲凉和不甘心!
从高高在上的云端一下子跌落在地上被凌碾成泥,变得人人可欺,换成是任何的人,都会不甘心的!
衙差没有放过她眼眸中的那份脆弱,不过她的柔弱对他起不到任何的左右,他心里没有对她有一丝的怜惜,因为他想得到的只有她的**。
征服一个曾经侍奉过皇上的女人,这对于他这样生活在底层身份卑微的小官差来说,太有吸引力了。那种征服感占有欲,他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能和一个曾经的贵妃一夜的fēng_liú,就是第二天要杀了他,他都觉得是值了。
衙差的心里对姚玉婉是势在必得,眼下不管有什么样子的困难,也阻碍不了他想要霸占她身子的心。
他蛰伏片刻后,悄悄地将双手朝姚玉婉伸去……
姚玉婉是背对着身后的人而坐的,刚刚那衙差的一句贵妃让她陡然回想起了之前在宫为妃的富贵荣华生活,眼珠转动间,她从回忆中清醒,眼前的是她身在荒郊野外,身子被束枷锁,低贱如脚下的尘土。
一抹凄凉划上她的心头,她强打的坚强就这样崩塌了。姚玉婉缓缓地收缩起四肢来,想抱住自己,但是,她还没蜷缩好,一双陌生的手从她身侧两端伸到了她面前将她紧紧地抱住了。
陌生的怀抱,如桎梏一般坚硬如铁的双手对于姚玉婉来说都是惊恐的。不过片刻,姚玉婉的身子就抖成了筛子。
“贵妃娘娘真是天资貌美,就是这粗布囚服,都遮不住娘娘万分之一的美丽!”衙差缩紧双手将姚玉婉搂的更紧,他得寸进尺地将将脸贴近她的耳侧,在她耳边轻吐着热气。
姚玉婉被他嘴里的这一股子热气喷的心里只犯恶心,她堪堪地反应过来后,脖子僵硬地转向男人面向他。
她姚玉婉纵横后宫二十余年,不是什么不喑世事的小姑娘。男人的所作所为,她心里怎么能没数呢!
只是,这男人的主意怕是打错了。
她是阶下囚没错,衙差打她一个女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些别人都说不得什么闲话。但是,也仅限于打骂。因为,她不是一般的女囚,她以前可是皇妃,一时为妃,在别人的记忆力始终是为过妃的,朝廷对她的一举一动,全天下人的眼睛都往这里看着呢。她这样一个特殊的女囚,于皇室于朝廷来说只限于名正言顺上的处罚,这些私下的肮杂手段在她身上用,就是打他们的脸。届时,天下的百姓会骂他祁睿是肚量小手段毒还肮脏,说他为了报杀他父皇母后之仇这才让这些人侮辱了她。
打祁睿的脸,祁睿岂会善罢甘休轻饶了他们。这些个衙差,他们就是长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姚玉婉的心里泛着冷笑来,这男人还真是被她之色眯坏了心,居然将这肮脏的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了。她倒要看看他这被猪油蒙了的心有没有那个胆子,敢冒了她的身子。
火光下,男人算不上俊朗的五官更透着几分的阴险和狰狞,姚玉婉和他对视了片刻,脸上泛着冷笑,摆出瞧不起这男人的姿态来。
“姚玉婉,爷的意思你心里……也明白了吧?”衙差一只手松开她,朝她虽然有些灰头土脸却依然光滑娇嫩的脸蛋摸去……
姚玉婉在他手指要碰到她脸蛋的时候轻轻一歪,就躲开了他的触碰。而后,她斜眼瞪着衙差冷笑,“我给你一百个胆子,你敢欺负我吗?”
衙差觉得她这话好笑,“爷用不着你给一百个胆子才敢碰你。爷身子里的这一个胆子就够让爷将你拆吃进腹了!”
“不是我小瞧你!而是,我笃定你没这个胆子!”姚玉婉打心眼里笃定这男人不敢碰她。眼下他鬼迷心窍,只知道她是一个女囚欺负了她也就欺负了,她说出去别人也不会有搭理她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性。所以,他们心里有恃无恐。但是,她将祁睿搬出来后,她笃定这男人一个手指都不敢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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