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应该是武功相似吧。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听玄睿这么说,父女俩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的伤势如何。”

玄睿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冯丰的伤势。

“放心,有我这个神医在,保管他三天之后生龙活虎。”

不知何时跑过来的大长老这道闷声不响的话,成了那对刚刚从担惊受怕中的父女发泄对象。

“你这是做什么,又不是医者,赶紧离开,让冯夫人诊治。”

“好了好了,大长老,你那点医术拜托您就别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好吗。整天想吹牛皮说自己医术有多神,哪次不是被三长老打输得很惨,这次又想来做什么。”

玄竹韵更是毫不留情的接露出大长老这一辈子中最痛恨最难堪最让他视为奇耻大辱的一个死敌,三长老。

“胡说什么。”

大长老只能厚着脸皮当做他们在胡说,继续坐在冯丰的床边望闻问切。

广远霁看不惯老父亲对于医术的痴迷却每每落败于三长老,尤其现在成为了族长父女俩减轻压力的发泄桶,立刻拖着他,不分好歹暴力诱骗,把他拽着他出了屋子。

“臭小子,先别管我。我且问你,小沁和你的关系,你处理的如何?什么时候让我抱孙子啊。”

刚刚被人毫不留情面轰出来的大长老,逮着机会开始炮轰儿子。

“这您就甭管了,您还是赶紧煎药去吧。”

广远霁说着,把父亲推去熬药,才松了口气。

他这个父亲,明明在族里地位仅次于族长,明明司职执法长老,却偏偏喜欢和三长老斗医术,几十年了,总也改不了。每每被人哪来笑话,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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