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拓止住笑,发觉哪里不对,双目闪闪看了看母亲,声音低了下去:“这不正好。”
老夫人按捺不住气道:“关键那狐家二姑娘不洁。”
公输拓似乎不太明白,问:“不洁?”
老夫人唉声一叹,把管家薛庆打听回来的消息详致的说给公输拓听。
公输拓仰头思谋良久,安慰母亲道:“虽是私奔,也还未遂。”
老夫人心有不甘:“到底是败坏了名声。”
公输拓拈起一块果子填进嘴里大嚼,含糊道:“她不洁,我无赖,般配。”
老夫人眉头一横。
公输拓忙赔笑:“不然怎样呢,皇上赐婚。”
老夫人突然拍案怒道:“他管的太宽了!”
公输拓一把抓住母亲拍在炕几上的手,母子对视,公输拓微微用力,以此来暗示母亲谨防隔墙有耳,然后淡淡一笑,既是给母亲宽慰,也带着几分无奈,眼底是坚持的隐忍:“咱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