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野扯了扯嘴角,不知是笑是怒。只见湛莲视线又在他的佩带上,不由低头看了一眼,下意识地用手提了提。
湛莲心中好笑,撇开了视线。
孟天野与湛莲走后,孟母迫不及待问孟采蝶,“怎样,她可是出丑了?”她要是出了孟家的丑,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请家法了。
孟采蝶沮丧地摇了摇头。
孟母恨铁不成钢地拍她一下,“你真是没用!”
直到大街上贴出皇榜告示,平乐公主薨,皇帝辍朝三日,民间不许婚庆娱乐,湛莲才知湛煊的长女早殇了。她既伤感于那乖巧的小公主,又心疼远处皇宫的三哥哥。三哥哥平日颇为疼爱慧儿,现下连她也离他而去了,不知道他心里该有多伤心。这么一想,湛莲就恨不得马上回到皇帝哥哥身边,劝慰他的心伤。
待平乐公主出殡后,过了几天孟府竟来了一位皇宫里的公公,自称姓钟,说是奉了德妃的令,听闻孟家新妇投壶很是了得,德妃娘娘极有兴致,便宣她进宫见上一见。
孟母乍听很是高兴,没想到歪打正着,女儿使的计虽不能让那丧门星醉酒出丑,但既投壶为宫中贵人所好,如若与之交好,那他孟家不就可以翻身了?
孟光涛一听,却是神情肃穆,他喃喃自语了一番,而后连连摇头,“不成,不成,管家,你去请公公吃酒,就说夫人患了疾病,不能行走。还有,派两个奴才去守着夫人院子,莫要让她出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