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这样的风格适合她的性格,苏琉月摸了摸鼻子,看着冲着自己张牙舞爪的苏紫玉心里畅快无比。
可白氏谁?就好比千年修行的老妖精,可不是苏紫玉这般的角色。
只听到屋内一阵咳嗽,才传到外面:“是紫玉吗?怎么还没进来。”
急得满头大汗的李嬷嬷听到白氏的叫声,心下松了口气,行拽着苏紫玉往白氏屋里走。
看着一拖一拽的两人,抿嘴一笑。抱着自己身上的一堆账本心情愉悦的计划着她的屯粮的计划中,再一次重生,她要当地主婆。
三日后……
京郊外的大道上,一辆马车缓缓离开京城,而侯府的人却没那么舒服了。
苏宽一早上朝被圣上怒斥不说还被罚俸一年禁足一月,一向将自己仕途看的比什么都重的苏宽这下可将苏琉月恨到骨子里去了。
回到家中,面对妹妹的哭诉都没了以往的耐心。
白氏躺在床上,病殃殃的看着自己两个儿女。苏紫玉一边抽泣着:“哥哥,苏琉月那个贱人,居然敢骂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苏宽烦躁的皱着眉头,面对哭的梨花带雨的苏紫玉没有以往的心疼,反倒多了厌烦,要不是她口无遮拦的,也不会就这么的赔了夫人折了兵。
“她说的没错,从今日起你就好好的回自己的院子熟读女戒,我会去外祖那让他留意,帮你找个称心的嬷嬷教导你的规矩”
“我不要,娘亲你看哥哥不帮我还向着那个贱人”听到苏宽的话苏紫玉当即求助白氏,这不是变相的承认她毫无教养了吗?
苏紫玉一向是她的心头宝,也舍不得她吃苦,可如今她也不得不承认苏宽的做法:“紫玉也差不多及笄了,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
“娘亲怎么你也向着那个贱人”苏紫玉不明白为什么从来都舍不得责备自己的母亲哥哥这一次会偏向苏琉月那个贱人。一想到苏琉月那张讨人嫌的脸,她就厌恶多了几分。
原本惊吓过度的白氏身体虚弱的很,现在又被自家女儿这么一搅乱顿时心力交瘁。
头疼的扶着额头,向李嬷嬷挥挥手让她赶紧带苏紫玉回自己的院子。
送走女儿之后白氏才提起精神关心起自己儿子:“今日上朝为何会这么早回来了?”
往日结束早朝,直接去办公的苏宽这次早早的回了家。
听到白氏问起,苏宽脸色顿时黑成一片。一手将桌上桌布掀开,地上全都是碎片。屋中的丫鬟婆子吓得瑟瑟发抖。
“圣上怪罪了?”白氏坐了起来,惊恐的道。
说完才发现自己这话说的不对,看了一眼左右,罢了罢手:“你们都下去吧,今日之事你们最好闭上嘴巴,否则……哼哼,你们知道”。
“奴婢遵命”
看着房门被关上,白氏着急的看着暴怒的儿子:“这……如何是好,之前的打点岂不都白费了?”
“这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如今看圣上发怒于我,自然钱拿了不办事,幸好圣上只是让我闲附在家一个月,一个月后只要不出错应该不成大问题,况且如今侯府只有我一人继承爵位难道还能蹦哒出第二个人不成?”苏宽恨恨的道。
听到只是禁足白氏松了一口气,凝眉不甘心:“盛氏的嫁妆就这么给苏琉月拿走了?”。
“母亲切不可急,如今得好好和她好好打好关系,你是侯府的主母,婚嫁之事还不是你说了算。母亲有空多去存菊院走走”苏宽好生安抚,眼底的贪婪尽显。
“这……可这苏琉月身上不干净,今早就已经回庄子去了”白氏有些不淡定了,着急的道。
“糊涂,您这是要毁了孩儿的前程啊!”听完白氏的话苏宽险些炸毛。
“这……可那苏琉月身上不干净若是咱们沾染上了怎么办?”白氏不大愿意,一想到前几天的遭遇,心底还总是寒毛竖起!
苏宽向来不信鬼神但还有很多事需要白氏出面才妥当:“怕什么?左不过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大可让她再死一次。”
白氏心有余悸,低头思索了一会点点头:“那我明日就去将她接回来。”
“不必,母亲还是先将身子养好再去也可”苏宽满意的点点头,嘱咐道:“母亲好些休息吧,儿子还有些事尚未处置”。
白氏点点头,目送苏宽出去后,闭眼开始盘算怎么对付苏琉月。
“夫人,盛夫人求见!”门外丫鬟声音响起,打断白氏的思路。
“她来干什么?叫李麽麽去打发,就说本夫人身体抱恙……”听到是杨氏瞬间脸色不大好,这位主自从苏琉月的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来过侯府,如今却贴上来,能有什么好事。
“可是……”门外丫鬟慌张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
“听说夫人病倒,晓雪特地少来看看,顺便看看替我家老爷来看看琉月”杨氏推开了门,身后跟着是白氏的贴身丫鬟会在地上拼命的磕头。
“奴婢该死没能拦住杨夫人”
“下去领罚吧”白氏挥了挥手,控制着自己的怒火,神情淡淡的看着已经坐下悠哉喝着丫鬟送上来的茶的杨氏:“盛夫人今日怎么得空来?也不只会声”。
拿了一个话梅进嘴:“这不是听说你病了一来看病二来是看看琉月?夫人既然病的這么严重,不如叫人带我去见流月吧。许久不见也怪想念的”。
苏流月不在府里,這个白氏自然不愿意让杨氏知道:“流月去上香了,估计一时半会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