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李默又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
如方老师所愿,全班学生几乎都变成了学习机器,生活单调的可怕,连李默都无法在学生里找到写作文的题材。
到了期中考试,李默又被刷下了一名,语文课代表袁国斌登上了第三名。
方老师将李默喊到班公室谈心。
“李默,你政治成绩为什么这么差?”
李默其他几门功课成绩十分稳定,政治考得好,名次就跟上来了,政治考得差,名次也就下去。若是李默政治能达到九十分,这对于一个尖子生来说,也不是太难吧,李默就能稳居第一。
“方老师,你不用担心,政治就是死记硬背,不像其他课,知识越学越深,前面学得不好,越往后学越是困难。真到大考时,我抽出一些时间,强背政治,成绩还是能追上去的。”
其实原因很简单,李默现在小说是在定稿,越是定稿,越是不能马虎,所以政治成绩挪了下去。
李默也不敢说啊,也不想说!
“李默,政治可是必考课啊。”方老师说道。
他指的不是中考,而是高考。
高考国家也一直在变动,当然,各省也不统一。
总体上理科总分大约是690分,语文数学各120分,英语、政治、物理、化学各100分,生物50分。
文科总分大约是640分,语文数学都是120分,英语、历史、地理与政治各100分。
这是一个大约,这几年变动最大的是英语与生物,特别是英语,78年英语不计入总分,只作为一个参考分,生物则根本不考,所以七十年代末各省的高考总分只有五百几十分。
到了80年英语则按百分之三十计入总分,82年则是百分之七十计入总分,生物满分则是50分,两年后又变成了70分……这项通知去年就下来了,否则谷老师也不会慎重地教李默英语。
虽名义是统考,各省实际又不一样,但不管怎么绕,不管李默选文科还是理科,政治是逃不掉的。
这才是方老师担心的地方,不怕偏科,几门主课不能偏掉,只要有一门课拖了后腿,总分就跟不上去。不但李默,班上有好几个学生学习成绩不错,也犯了类似李默的毛病,总成绩始终跟不上来。
李默心中有数,只要平时稍稍用点功,不让政治挪得太多,以后问题不大。但因为有了政治,只要自己继续写东西,什么状元啊,什么清大北大啊,与自己多半无缘了。但就是能考上清大北大,李默也不会去上,因为哪里是京都,政治气氛浓厚,商业气氛却不及魔都。清大北大困难,魔都几个大学,应当没有多大问题吧。
所以方老师是说不好了。
方老师不知道他的想法,又千叮咛万嘱咐,才将李默放回去。
转眼间期末考试就要到来。
李默终于停止写作,也开始拼命。
如果他的名次再往后挪,奖状肯定没有了,好不容易说服父母亲,不要计较那个第一名,但奖状都没有了,这个暑假也别想过安稳日子了。
这天上体育课,有的学生出去运动了,有了学生继续呆在班上看书。李默也留在班上,他正在默背着政治课,忽然听到后面曾文惠说:“郭紫蓉,你怎么啦?”
曾文惠与郭紫蓉是同桌,成绩中等……好吧,但在班上成绩确实只能排到中等行列。
李默扭过头看。
看到郭紫蓉捂着肚子,满头冷汗。
李默连忙站起来走过去,其他几个留在班上读书的同学也围了过来。
“文惠,我肚子痛,腰也痛,想吐。”郭紫蓉说。
“快去喊老师。”曾文惠对四周同学喊道。
“不急,郭紫蓉,腰部是不是酸痛?”李默在边上问。
“是的,又痛又酸又胀。”
“你将手伸过来,”李默也不等她伸不伸手,一把将她的手抓住,手冰凉的,他心中已经猜出八九分,又问:“刚才是什么情况?”
“刚才还好好的,就是突然的……”
“傻孩子,你长大了……”
“你说什么呀?”曾文惠说道。
“不过你这有点严重,杜正伟,你立即用热水壶到食堂打一壶开水过来。”
这时候大多数学生会从家里带一个水壶过来,里面装着开水,学生渴的时候喝。小胖子匆匆忙忙提着水壶向食堂跑去。
“李默,郭紫蓉是什么情况啊?你还会看病?”
不是他会看病,而是他前世一个女友磨出来的,他伏在郭紫蓉耳边悄声说:“这叫痛经,女孩子月事来了,大多数会痛,只是你这个比较严重。等会儿,我让曾文惠去喊程老师过来,她懂的。”
程老师就是他们班的美术老师,是一个女老师,也能喊音乐老师过来,反正不管什么老师,必须得是女的,否则怎么好意思开口。
“你家情况还可以吧,回家后对你母亲说,让她买一些益母草、蜂蜜、红糖、大枣熬茶给你喝,平时多运动,过几年就会慢慢好了。”
李默还没有念完,郭紫蓉听不下去:“你无耻,你流氓!”
“切,这是普通的生理卫生知识,有什么无耻的?再说以我这个身体,即便随你跑女浴室洗澡,也不会有人骂我是流氓。”
郭紫蓉脸都痛白了,但这一刻又说李默说得满脸红霞,她胸脯起伏着,说:“你不要脸。”
“李默,你说什么呢?”曾文惠在边上急道。
“我认真地说她的病,她说我不要脸,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