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封阳县未来五年的规划,就凭你那相术,保住心生阁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有那卫星城的规划,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你以为单凭你那点儿相术,能保住心生阁吗?蚍蜉撼树,螳臂当车。都是不明智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很傻的行为。”宋惜说。
“在你们那个圈子看来,或许是很傻,但我们相人。有自己的做事方法。”我顿了顿,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要用什么样的方法保住心生阁,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指点。”
“行!”宋惜有些无语地看了我一眼,说:“心生阁我们就暂且不说了,香满楼呢?你准备用什么保住香满楼,也用你那相术?”
“香满楼又不是我的,那是白家的产业。白家是生意人,香满楼又是开门做生意的,该怎么保住,能不能保住,那都是他们白家自己的事。”我道。
“白梦婷来找你,你能不管?”宋惜问我。
“管什么?我是个相人,又不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事,我管不了。就跟你那官场上的事,我管不了一样。”我态度坚决地说道。
“万一香满楼垮了,或者是被人夺了,白家以后该怎么办?你不是要娶白梦婷吗?以后白家可就是你老丈人家,你真能不管?”宋惜问。
“富贵终有命,作为相人,我只能,也只有管我这心生阁的本事。”我顿了顿,道:“不管日后娶了谁,只要我这心生阁在,就不会少了我老婆一口饭吃。荣华富贵我给不了,粗茶淡饭那是不会缺的。”
“白梦婷可是在富贵人家长大的,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就她身上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好几千块?粗茶淡饭的苦日子,她能跟你过?”宋惜问我。
“不能过就不过呗!我这命,只适合找那种粗茶淡饭过日子的女人。”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