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继续敲吗?”我问。
“不用了。”新月顿了一下,道:“礼数已经尽到了,直接破门吧!”
破门这种事,作为一个大男人,怎能让女人来啊?我走了过去,试着用手推了一下,发现推不开。
推不开,那就用脚踹呗!
我猛地一脚踹过去,门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但让人遗憾的是,这破门却仍然是纹丝不动的,一点儿要打开的意思都没有。
“踹不开的。”新月对着我嫣然一笑,然后伸出了手,在门板上画了起来。
从新月手指游动留下的痕迹来看,她画的那个符号,很像是道家的。在画完之后,她又叽里咕噜地默念了几句经文。
“咔嚓!”
我仿佛听到了一声脆响,然后那原本是紧闭着的大门,开了一条缝。
“厉害!”我对着新月竖起了大拇指,问:“你怎么知道开这门的方法啊?”
“不仅我知道,易八也知道。”新月接过了话,说:“这种被鬼气说封住了的大门,用道家的本事,轻轻松松就可以打开。”
新月把手伸了出去,轻轻地那么一推,那原本只是裂勒一条缝的大门,“嘎吱”的一声,便彻底打开了。
门一打开,我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
百家祠里,挂了好多的白灯笼,星星点点的,不仅把内院照得很亮,还很是渗人。这些挂着的白灯笼,跟我手里提着的一模一样,显然也是出自点灯人之手。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问新月。
“不知道。”新月皱起了眉头,说:“以前在百家祠闭门的时候,我也闯过,但今晚这景象,我之前是从未见过的。”
“这些白灯笼显然是出自那点灯人之手,你对他有了解吗?”我问新月。
“山脚那点灯人,几十年来就只做了一件事,就是谁路过就送谁灯笼。”新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