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大仇得报,为何还要扣住她不放,她与你何仇之有?”君澈觉得自己的思维快要跟不上这个女子了,她之前潜入各府中都只杀嫡子,而没有多伤一条人命,为何非要揪住林子鹿不放。
“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此一条,足以要了她的命。”青衣的手有紧了几分,像是赌气一般,那刀刃划出了一串鲜血。
“杭姑娘,我,没拿你的东西。”林子鹿连说话都大喘着气,说出来的话没有丝毫的气力。
“还狡辩!”杭青衣彻底闹了,真的想一刀子下去结果了林子鹿的命,但还是控制住了,冲动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失了林子鹿这个保护盾,他们可能都走不出这个屋子。
“慢!”开口的是苏钰漓,林子鹿身上多一道伤口,都是在剜他的心,收回落在林子鹿身上的目光,转而看向青衣,说话的声音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杭姑娘此行的目的就是报仇吧,何必再节外生枝,今日你要是伤了林姑娘,我相信你们二人定是不能活着走出帝都的。倒不如大家好好谈谈,就说一说你那东西如何?许是你丢在了别处,又或许林姑娘只是意外所得,并不是恶意之举。醢”
意外所得。林子鹿好像有了眉目,苦笑着说:“杭,杭姑娘,你是否要找一枚玉佩?”
杭青衣神色一动,握着刀的手稍稍一颤:“果然在你这里。”
林子鹿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腹部的疼痛却是一波紧接着一波,撕裂般的疼痛让她连说话都是勉强的:“那玉佩,碎了,在……”
往往都是最重要的话永远说不出来,就是这么狗血的刚刚好,林子鹿不敌小腹的绞痛,昏厥过去。
杭青衣本事充满了期待,等着她说出玉佩的下落,却感觉这人身子一软倒了下来,她急急收回了捏着刀的手,不然的话,林子鹿这一倒恐怕得丢了这条小命。
“喂,醒醒!”青衣摇晃着林子鹿,但是没有任何作用,怀中的人陷入了深深的黑暗,根本感觉不到外面的变化缇。
一见事情有了转机,苏钰漓和君澈十分默契地闪身过去,一人袭向杭青衣,一人去抱住林子鹿。
本该是苏钰漓攻击杭青衣才对,他明显比君澈强了很多,但若是君澈抱林子鹿肯定是没办法迅速回去找大夫的,毕竟能力有限。为了林子鹿的安危,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最优方案,苏钰漓抱起林子鹿就飞身离开。
君澈拔剑对上杭青衣,出剑没有丝毫的犹豫,倒是打得青衣措手不及,只用手中的短刀档过他一招又一招,完全没想过自己腰间也别着一把剑。
不悔和冥夜正打得激烈,感觉到这边的变故,也是好不默契地缓了手中的招式,先观望向这边的战局。
冥夜是担心君澈不敌杭青衣,要是君澈也出了事情,恐怕他们夜字辈将无一幸免,统统被赶去那个地方,君临的愤怒,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